菲克斯的言外之意是，这锅不能他一个人背，凯尔也有份，既然智通能和凯尔合作，为什么就不能和他谈谈呢？

凯尔听到菲克斯毫不掩饰的将他在智通面前的秘密揭开，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张口反驳说：“菲克斯，你胡说……”

“行了，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你打伤我女人，这件事又怎么说？”智通今天来就是找菲克斯要说法的。

凯尔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智通打断憋回肚子里，此时原本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苍白的脸憋得通红。

“我向你道歉。”菲克斯说。

“好啊，我杀了你，我会向你道歉的。”智通接过菲克斯的话说，如果道歉有用，还分什么对错。

菲克斯暗暗握拳：“如果我可以给你空间水晶呢？你别告诉我说，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哦？怎么说？”智通问菲克斯。

“我用我身上所有的空间水晶，换我的命，怎么样？这很公平？”菲克斯努力装作一副很诚恳的样子，可他的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智通说。

“智通……”简开急得在黑雾外边大喊，他想提醒智通，不要接受菲克斯的条件，谁能确定菲克斯不是在耍诈。

离地漂浮在空中的凯尔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才不会提醒智通，自从智通出现之后，他就成了一个透明人，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什么条件？”怕智通反悔，菲克斯很急切的问智通。

“我要你道歉。”智通提出他的要求。

菲克斯愣了一下，他没听错吧，智通刚刚才说不接受道歉的，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看来还是空间水晶的诱惑力大啊，他刚才没答应给智通水晶，所以智通不接受，现在有水晶这个前提在，一切就又变了。

菲克斯是这么想的，在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当即就向智通道歉：“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不够诚恳！”智通将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味的眯眼打量着菲克斯。

菲克斯双拳在身侧紧握，咬了咬牙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过的话。

智通上前一步，还是那句话：“不够诚恳。”

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菲克斯，此时心里默念一声：九，然后压住肚子的火气，冲着智通躬身道歉。

“嗯，继续。”智通说着再上前一步。

菲克斯额角青筋跳动几下之后，心数了一个八，他的腰弯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