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现在对他是很好,可是他不相信人心,女人普遍三夫四侍,他母亲都有两个。
古予希有钱,长相出众,干活打猎利落,多少男子眼热,巴不得进来享福,所以周深允必须怀上长女,看好自己的女人。
出了门,他拿着勺子,看向碗里的四个红糖鸡蛋,只期待他的肚子争气些。
中午时分,古予希推着一车的板子回家,大老远就看到路上有一个女子站着,她正要无视走过去,却被叫住了。
“站住!”
“女郎,你可是在唤我?”
吴佳丽看着古予希,心里也是有一点发怵,害怕对方生气一斧头把自己砍了,她道:“古女郎,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五。”
“你是?”
被无视的吴佳丽不恼,微微整理自己的衣服,这才回答:“鄙人不才,吴家村人吴佳丽是也。”
她这一开口,就显得与其他村妇不同。
古予希一听这话,立刻笑起来:“哦,原来是吴小姐啊,早就听说吴小姐你是一个读书人,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读书人模样,村长家阿黄见了都害怕。”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但吴佳丽听着却没生气,反而有一点雀跃——这个粗鄙村妇自然和她没法比!她强忍着得意,沉沉地说:“这还用说,今日我来是找你说一件事情,不是唠嗑的。”
“吴小姐你但说无妨,不过要抓紧时间啊,我家人还等我回去用饭呢。”古予希还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吴佳丽长话短说:“刚刚我已经说过了,小五与贩卖你夫郎和父亲无关,一切都是你们自家矛盾,还请古女郎不要把气撒在无辜人身上。”
“吴小姐啊,我也是刚刚回家,并不知道那些狗东西是怎么商量的,如今你一上来就让我放了梅小五,恐怕不行。”
“你……你为什么不行,还是说这都是你们提前设计好的?”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难不成是我设计梅小五来我家,让他和马大卓厮混,亦或是让他偷了那个贵人的灵芝和钱袋子?”
“这……”
古予希继续说:“吴小姐,你是一个读书人,知书识礼是基本要务,我家二房的女子都被打得厉害,如今还躺在床上呢,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一个不在场的人如何知晓?”
“你们是一家人,这件事情或许有冤屈,小五还有三日就被处死,你良心不会痛?”
“我良心为什么会痛啊,又不是我杀的人。”
“你是一个军人,如何看得了自家表弟被杀?”
“那是二房的表弟,他都能卖了自己舅舅和表哥,我一个偏一点的表姐更加害怕了,生怕他哪一天把我也卖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
吴佳丽口吐芬芳,古予希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衣袖,不紧不慢回答:“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如何知晓,我不知情,吴小姐你若是有查案的本事,那就去调查清楚吧,我无能为力。”
“古予希,只要你和你家人说这件事情是他人陷害,小五便可脱离苦海。”
“哦,他害了马大卓等事如何解决?我还是那句话,丁是丁卯是卯,我总不能在青天大人面前谎话连篇吧?”
说完,古予希抬起板车的扶手,好心提醒:“吴小姐,我快要饿晕了,您让个路,等一下撞到你这个读书人就不好了。”
“不许走!”
吴佳丽挡在大路中间,说什么也不会让古予希离开,引得不少回家的农户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