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程永安确定不会再有犯瘾的情况。</P>

他向身边人袒露自己是福酥膏的受害者，所幸遇到照材医馆的神医，救了他。</P>

于是京城里手上福酥膏用完，犯瘾时痛苦难耐的人纷纷找到了藏在犄角旮旯里的照材医馆。</P>

花最多的钱，受最大的罪。</P>

至于京城以外的，先把京城的风吹出去，再开几家照材医馆便是。</P>

与此同时，散布在大虞的楼国人，悉数被抓。</P>

一共三百二十一人。</P>

皇帝想让卫霜戈去审问这些人。</P>

不用卫霜戈开口，顾持柏先找借口把他带走了。</P>

“顾大人、卫大人。”</P>

候在御书房外的刑部尚书冲着两人点点头。</P>

等刑部尚书进去，卫霜戈嬉笑道：“陛下肯定会让欧阳大人去做这件事情，他这是自己送上门了。”</P>

他拍拍着顾持柏的肩头：“幸亏你刚才反应快，三百多人，牢房得住满了。”</P>

顾持柏偏头笑道：“今天卫大人可否赏脸，一同去泡个温泉？”</P>

卫霜戈收回手。</P>

这个温泉泡的不单纯。</P>

顾持柏心心念念好久，提了好几次。</P>

卫霜戈看着顾持柏。</P>

顾持柏笑吟吟的由他看着。</P>

半晌，卫霜戈移开视线道：“再说吧，今天不想泡。”</P>

腰酸，勿扰。</P>

和卫霜戈预料的一样，皇帝把这件事情交给刑部尚书去做。</P>

刑部尚书忙到双目无神、喉咙沙哑、脚步虚浮。</P>

这天下朝后，刑部尚书拦住卫霜戈。</P>

“卫大人留步。”</P>

卫霜戈默默后退一步：“欧阳大人有何事？”</P>

好家伙，这眼下乌青重的，看起来怨气很重的样子。</P>

刑部尚书拱手道：“想向卫大人讨教下审讯之术。”</P>

卫霜戈倒是觉得刑部尚书更需要的是倒头睡一觉。</P>

“卫大人、欧阳大人，站在这里说什么？”</P>

礼部尚书的声音传来。</P>

卫霜戈扭头一看：“嚯！”</P>

又一个怨气缠身的！</P>

哦，对，皇帝要选秀了，礼部最近也忙的脚打后脑勺。</P>

卫霜戈把两个人拉到一起，仔细打量着：“你们两个出宫后找到最近的客栈，要一间上房睡一觉吧。”</P>

刑部尚书摇摇头：“边走边说吧。”</P>

礼部尚书看着天上的太阳，气若游丝：“好耀眼的日光。”</P>

卫霜戈挨着顾持柏走，低声道：“他俩好像被吸干了精气。”</P>

顾持柏捏捏卫霜戈的手指，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我也想被卫大人吸干精气。”</P>

卫霜戈：……</P>

“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带入，他们那是累的！”</P>

顾持柏：“我不怕累，卫大人……”</P>

“卫大人，咱们来说下……卫大人？”</P>

刑部尚书一扭头，发现要找到人在五米开外，脸上还有着可疑的红晕。</P>

礼部尚书困惑道：“欧阳大人，你的脸怎么抽抽了？”</P>

刑部尚书收回视线：“没事，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