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瓦尔达松的族长才能持有,如果你真的需要它的话,就只能当面跟族长讨要了。”布罗利冲着收起银色长剑的夏修开口道。
“只要你开口跟他讨要,我保证他一定会把船给你的。”夏修则是信誓旦旦的对着布罗利道。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首领绝对不会出卖族群利益的。”布罗利则是疑惑的问道。
“从利益上来讲,你获得了演绎的胜利,解除了这一代饶诅咒,就已经是利益最大化了。”
到这里,金发青年顿了一下,他的脑海里面回忆起了那个面露挣扎之色的老人。
“而且······”
金发青年满脸笑容的对着布罗利继续道:
“老瓦尔达松是一个好人,他对你或者对于所谓的狂战士一族的“罪人”都抱着深深的歉意。”
老瓦尔达松是一个好人,所以他会憎恨自己的能,他也会对于布罗利这样子的孩子充满愧疚,因为他知道,这所谓的罪不应该是由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来背负。
实话,对于老瓦尔达松这种人,更容易被夏修算计;这年头,好人容易被拿着枪指着。
正如夏修所,老瓦尔达松是个好人,如果他早前真的想要阻止夏修的话,绝对不会顾及夏修演绎者的身份,他绝对敢掏出炮轰夏修。
真要是面对这种战争兵器的话,夏修绝对头也不回就跑路,这种东西攻守兼备,更重要的是它能够遁入【以太之洋】进行折跃跳转,机动性强悍的很。
“走吧,该离开这个昏暗且寒冷的监狱了。”
金发青年交代完基本事项后,就让布罗利跟自己离开,而手握着《殉道者》的布罗利对着监狱四下望了望,随后就跟上金发青年的步伐离开了监狱。
达契亚监狱外。
“你想要!?”
老瓦尔达松紧握着拐杖对着地大力的锄了三下,随后吹胡子瞪眼的向冲着自己提出厚颜耻条件的金发青年发出质疑。
夏修的头嫌弃的向后靠了一下,这老头的唾沫差点吐他的脸上。
面对着老瓦尔达松的质疑,金发青年只是侧过自己的头,望向一旁身着素袍,手握经典的男子叫了一声。
“布罗利~”
金发青年阴阳怪气的叫声让老瓦尔达松更加上火,就当他忍不住要给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国使上一课的时候,握着书籍的布罗利横金发青年的面前,那双褐色的眼睛直视着他。
“西奥多首领,亚伯拉罕需要也只是为了赢得演绎的胜利。”
面对着布罗利那双眼皮凹陷且炯炯有神的眸子,老瓦尔达松不自觉的回忆起了那年冬的那场悲剧,那个双手染血,眼神充满了尽悲切的稚童。
稚嫩的孩童的面容与面前面容坚毅的男子相互重叠,老瓦尔达松的双眼出现一阵恍忽。
“果然,是老了啊······”
老瓦尔达松摇头苦笑,随后他忍不住瞪了眼布罗利身后那个双手抱胸,一脸悠闲的金发青年。
“你可得注意看着船。”
老瓦尔达松再次瞄了眼一旁看戏的金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