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恢复平静的卢卡斯,夏修复述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而此时卢卡斯也从莫名的惶恐中回过神来,面前这个金发青年带给自己的恐惧比面对未知死亡的恐惧还要更盛,所以他选择服从对方,他开始回忆起早先的经历。
“在那起莫名其妙的群殴事件之前,我和亚历克斯,不,应该我们和亚历克斯发生了矛盾。”
卢卡斯开始缓缓回忆早前自己同亚历克斯第一次发生矛盾的地方,许是察觉到夏修的非凡,所以他回答的时候也没有过于遮遮掩掩,因为他深知这样子做只会让自己尝到更多名为恐惧的苦头,他开始低沉着嗓子,就着脑海内的回忆对着夏修诉道:
“我们像早前的时候一样,夜晚选择进行一些特殊的活动,您知道的,白和夜里大不相同,在夜里,我和我的伙计们,还有其他所有年轻人都能为所欲为,而那些老夯货和老婆娘都会躲在门后头,一个劲地看世界转播。但白是老东西的下,而且警察啦,条子啦也总是白更多。”
“在上一周,或者更早的某个时间段,我和我的伙伴像往常一样愉悦完之后回到克罗瓦奶吧进行消遣,我记得那的奶吧比平时看起来还要挤,估计是因为附近许多老旧的奶吧都被警署给清除了,就只有新开的克罗瓦奶吧没有被波及到。
当我和伙伴进去之后,那些个吃了白粉或者合成丸或者什么玩意已嘟外满嘴梦话的家伙还在疯狂的摇着自己那五颜六色的头发,他们的脸苍白得不像活人,好像他已经没了活气,脑袋像是个石膏像。真的,要是他们想嗨这么久,就应该进到后面的包房去,不要一直坐在大厅里,这里会有些伙子拿他寻开心。
而就在嘈杂的克罗瓦之中,有一个新来的女的跑到中央的舞厅开唱,我估计对方快要四十岁了,但是她长的很好看,轮廓分明,五官端正,她在上台之后就开口哼唱了几句,哼唱的并不是什么流行音乐,而是那种古典的歌剧。
对于我来,那种歌剧实在是一种折磨,于是我·····”
到这里,卢卡斯停顿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接下来要的话可能非常的粗鄙和下流,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吝啬对他人展示自己的粗鄙下流,因为他喜欢看他们如同吃屎一般难受的表情,但是面对眼前的金发青年,他却有点害怕,他总觉得对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可怖气息。
“继续,不用顾虑太多,我对于细致点的故事总是充满包容。”
夏修冲着卢卡斯和煦的笑道,对于快要死的人,他总是抱有些许的宽容。
卢卡斯并不知道夏修内心的想法,在得到了对方的默许之后,他继续道:
“我当时对着用那位女士吹号,发出了一阵狗嗷,然后竖起两指向上戳了两下,最后就是对着她狂笑。您可能不知道,亚历克斯平时做的事情比我现在做的事情还要不体面,但是就在那时候,他却突然对着我的嘴巴来上一拳。
‘混蛋,你这下流的东西,流哈喇子的脏货,不懂规矩的混蛋,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嘛!’
亚历克斯这该死的家伙对着我这样子道,当时克罗瓦内奶吧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他们的眼睛里面都布满了嘲笑,他们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要不是乔森和迪莫拉扯住我,我当时绝对会和那家伙发生血战!”
卢卡斯在着的同时,忍不住伸出自己那尚且完好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要知道一个大嘴巴子对一个学生可是能够造成非常巨大的心理伤害啊!
“亚历克斯以前一直是我们四人团队的领头羊,当然,这是默认的,没有明确过的事情,在他平白无故的给我一拳之后,这种默认的情况就改变了,凡事总要有个由头,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肆意的对待我们。”
听着卢卡斯堂而皇之的话语,金发青年那双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讥诮,他被这个丑给逗乐了。
还真是可笑啊,他们打别饶时候其实也没有正当理由啊,之所以对那些无辜的人施暴仅仅是因为他们想,那么为什么到这时候就需要一个正当理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