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在亚东地区,只能发出一个声音——那就是我大夏的声音。”
楚大少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重锤敲击在铜钟之上,回荡在整个包厢,甚至穿透窗户,仿佛要震动外面的世界。
他站起身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投射出坚毅的阴影,每一步移动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李防长,大夏的立场从来都是坚定而明确的。七十年前,我们划下的这条线,绝不容许任何势力跨过。
谁要是跨过,那就是下一个脚盆鸡。”
李炳灿看着楚大少坚定的背影,沉默半晌,他终于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更多的是接受现实的沉重:
“楚将军,我明白了。鄙国将遵循大夏的意愿行事……那如果是北棒呢?”
楚大少转过身,面容严峻,语气冷若冰霜:“不论是谁,都一样。”
李炳灿听到楚大少的回答,心中五味杂陈,沉重地点了点头。
……
夜幕之下,京城的灯火犹如繁星点缀,却无法驱散笼罩在李炳灿和木在容心头的阴霾。
两人站在酒店门前,望着楚大少的车队渐行渐远,直至融入远处模糊的霓虹之中,消失不见。
一阵凉风吹过,吹乱了李炳灿鬓角的几缕银丝,也吹拂着木在容额前的刘海,两人的脸上写满了忧郁与无奈。
木在容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防长阁下,大夏的立场如此坚定,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强者的世界,弱国无外交。”
李炳灿轻叹一声,眼神充满了无奈与沧桑,他的目光望向遥远的天际,那里是他们国家的方向,承载着他们太多未尽的愿望和梦想。
他喃喃自语道:“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按照楚雨晨的要求去做。大夏的实力摆在眼前,与之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当车。
站在大夏的立场,分家的棒子,才是好棒子。”
“难道即便是北方先挑衅也不行吗?”
木在容仍然不甘心,目光死死地盯着李炳灿,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希望。
李炳灿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声音带着几分苦涩:
“我们可以反击,但不能越过大夏和鹰酱七十年前已经划好的那条线。
木在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再次追问道:“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办法?”
李炳灿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悲痛:“连鹰酱都在大夏强大的兵锋下,灰溜溜地撤军,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希望统领阁下能想到办法吧!”
李炳灿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转身走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