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西尔维娅的话却再次提醒了他:
到什么山就唱什么歌,以后在细节方面一定要注意。
“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有些唐突了,请您原谅。”
说过之后,西尔维娅立刻就感觉自己刚才的话似有不妥——人家给多给少,完全是人家的自由,哪里需要她一个外人去过多的置喙?
爱德温见年轻的妻子突然变得神情拘谨,仿佛像犯了什么错似的,赶忙笑着宽慰:
“西尔维娅,你不用自责。刚才的确是我的问题。还请以后不用有任何的顾虑,在这方面多多提醒我。”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四人便跟随广场上其余的游人,不紧不慢的朝前面的城门走去。
温莎城堡跟中世纪所有的城堡一样,城墙,城墙上的门楼,城墙外的护城河,河上的吊桥,都完整不缺。
当爱德温随众人踏上吊桥,走上那引雅潭水而成的,宽约十米的护城河上,仰望前方屹立于城门之上,尖顶高塔,全部由巨石垒成的哥特式门楼时,心头除了感叹于异界人在筑城方面几乎完全不输中世纪欧洲人的天赋和才华外,想得最多的,却是如果换他来攻打温莎堡,和守军同样的武备下,到底需要多少人,多少天才能攻下?
如果换成超越这個时代的热兵器,又需要多少人,多少天才能攻下?
比如,如果他自己单枪匹马,全副武装,能否凭一己之力攻下这位美丽女公爵的温莎城堡?
默默的行进间,爱德温在脑海中进行着兵棋推演,想象着自己头戴防弹头盔和护目镜,身穿防弹背心,趴在一辆军用悍马的车顶上,在一千公尺外,用家中地下室枪柜中的那把雷明顿700,对着城墙上身着铠甲的守军打靶时的情景。
“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不过如果给我一个狙击手,突击手和爆破手齐全的战术小分队的话,只要时间足够,夺下这城高墙厚的石头堡垒,应该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