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叫我雌君吗?”</P>
温沐清耳尖一红,雌君是老婆的意思,雄主是老公的意思,他......</P>
不是直接喊老婆的话,他应该可以吧。</P>
温沐清别过头,脸颊绯红,还没蚊子声大,喊了一句,</P>
“雌君。”</P>
这话像什么开关,让僵住的落燝活了过来,一下扑进温沐清怀里,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还深深地吸了一口。</P>
温沐清慌乱地看着周围的人,推了推落燝的脑袋,</P>
“落燝,别,好多人看着呢。”</P>
“雄主,能不能再喊我一次雌君?”</P>
听上瘾了是吧?现在喊个雌君就兴奋成这样,那上个世界我喊你老婆,你不得开心死。</P>
温沐清一掌拍在落燝脑袋上,</P>
“松开。”</P>
就像个被主人训了的大狗狗,落燝耳朵一耷拉,哦了一声,从温沐清身上起来。</P>
温沐清竟从这一瞬看到阿酒年少时的样子,有些恍惚,心软了,牵住落燝的手,小声说道,</P>
“也不是不喊,我们回家再说,喊你一百遍都行,不要在公众场合这样做,知道吗?”</P>
落燝眸子一亮,乖巧地点了点头。</P>
真的很像个金毛犬,温沐清笑了笑,</P>
“好了,我们去雄保会吧。”</P>
雄保会。</P>
“殿下,您真的把他定为雌君了?”</P>
会长看着落燝的神情就像在看个惑人心智的狐狸精。</P>
“他前两天不还是个罪雌,您还说他是您的雌奴吗?现在就成此雌君了?”</P>
温沐清点了点头,</P>
“还不快把他脖子上那东西给我拆下来!”</P>
会长叹了口气,真是给灌了迷魂汤了,</P>
“殿下,我可要提醒您,您的这位雌君可是有案底的,他殴打雄虫,摘了项圈,要是打您,您受伤了怎么办?”</P>
落燝心里咯噔一下,握着的手微微收紧,手心紧张得出了汗。</P>
他被喜悦冲昏了头,忘了还有那么不堪的过往,雄主能喜欢我什么呢?</P>
他翻翻找找,都没在自己身上找到一处值得喜欢的地方。</P>
“你管我呢,让你拆你就拆!”</P>
看着一如既往脾气任性的人,落燝想,雄主是不是在我身上寻开心呢?</P>
......</P>
落燝失魂落魄地推着温沐清回到了家里,成为雌君后,小雄虫的态度没什么太大的变化。</P>
晚上他还是进不去雄主的卧室,甚至,他感觉雄主在刻意躲着他。</P>
果然是被会长的话影响了吧,害怕我打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我的项圈摘掉呢?</P>
每一个夜晚,落燝都彻夜难眠。</P>
直到那一天,温沐清一脸严肃地对他说,</P>
“晚上来我房间,有重要的事。”</P>
落燝苦笑,这一天还是来了,雄主终于忍受不了我了。</P>
明明之前挺自信的,真正得到了又患得患失,觉得自己不配,他好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