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等吧,到时候那个惊喜绝对胜过当初她在订婚宴上,临阵脱逃时留给他的震撼还要更令人印象深刻!
唐浩威在高雄陪了吕筱晶一个礼拜,成功的塑造了他仍深爱着她的假象。
只是人的耐性总是有限的,在吕筱晶对他深情凝视时,甚至小鸟依人的窝在他的怀中,他总是十分不舒服。
在她身上,他见识到女人所有的虚伪奸诈。
所以,在让吕家人全以为成功的瞒过他后,他以自己在台北还有公事要办,必须回去处理为理由,暂时远离这虚伪的一家人。
事实上,亚太地区饭店业者的高峰会正在台北举行,会后将在世贸中心举办酒会,他也是主办单位之一的KOD酒店集团邀请的嘉宾。
听说这次KOD酒店的大老板会亲自参与盛会,而他虽是KOD的长期住宿顾客,但两人倒不曾碰过面──
唐浩威浓眉一拧,不由得想起那自甘堕落的白毓。
她太没有耐性了,如果她再熬个几个月不去接客,也许自己的这颗心真的会被她收服!
思及此,他又是满肚子的火,但并不单单只针对白毓,他也气自己,难道他希望自己的心被她收服?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直线,眸中跳跃着两簇怒火。
这朱怡萱好歹也是夏威夷KOD酒店的人事经理,却被白毓收买,弄了那张该死的契约,让他不能毁约,两人联手耍弄他!
哼!也许他该趁此机会问问KOD的大老板,她们两人这样设计他这个客人,该如何处置?
唐浩威一回到台北,却从唐敬天的口中得知白毓还留在家里,继续打混摸鱼。
唐敬天无奈的摇摇头,“她说她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撤职,毁不毁约是其次,至少得跟你面对面的谈一谈后,才愿意决定是否离开。”他一听白毓说这些话,就觉得她是个很有脑子的女人,应该不会像孙子说的去重操旧业。
还在作临死前的挣扎吗?他不可能再给她机会的,唐浩威一脸不屑,“她人呢?”
“在地下室的健身房吧,不然就是在按摩池或蒸气浴室里,她很懂得利用地下室的设备。”唐敬天边说边摇头,那女人很执着,再加上他又说不出为何要她走人的理由,所以她当然是笑咪咪的继续留住了。
唐浩威的蓝眸有着危险的暗潮波动着,哼!那个女人倒很会享受!
“你在电话中跟我谈吕筱晶的事是真的吗?你要为她办场婚礼?”唐敬天说到这事,比说白毓的事还要来得不悦。
“只是一场“回馈”婚礼,爷爷跟亚伦都不需要出现。”
唐敬天一脸困惑,“到底怎么回事?上回你们订婚,你还一直希望我去,这会儿反而要我们别出席。”
他抿抿唇,“那只是一场丑陋的婚礼,不值得爷爷及亚伦出席。”
闻言,唐敬天心中多少有个谱:“你打算报复,是吗?”
“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他颇感纳闷的看着面有难色的唐敬天,“爷爷,我怎么觉得你并不赞成?”
他摇摇头,“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年纪已大,白毓的话好像也影响了我不少,觉得男女之间好似不必如此针锋相对,毕竟她曾陪你走过人生的一段路,缘起缘灭,也勉强不得。”
唐浩威浓眉一蹙,撇撇嘴角,“我想那个女佣不做了以后,可以考虑当个心理辅导师。”
“浩威,我是不知道你究竟看到什么,不过,这个女佣真的很有我的缘。”
“那爷爷可能得失望,我不可能会爱上她的!”
语毕,他举步往地下室的健身房走去。
白毓真的很懂得享受,也很会忙里偷闲,父亲和哥哥开会时,她一定溜回这儿,至于其他时间,她则乖乖的待在酒店,让他们看到她实习的情况。
看着这一室设备齐全的健身器材,再加上舒适宽敞的按摩池、三温暖房,白毓可以想像唐浩威在这儿挥汗如雨、锻练健美身材的一幕。
这会儿的她正沉浸在按摩池里有节奏的水流下,她轻松的叹息一声,全身舒畅无比。
现在是下午一点,唐敬天曾祖孙俩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应该不会有人到这儿来。
她微微一笑,解开了身上的比基尼泳衣,让高挺浑圆的双峰更加贴近水流,合上眼睛,恣意的享受水流过身体的快感。
这是唐浩威走到地下室后,映入眼帘的第一幕。
不可讳言,她真的是个性感尤物,她的脸蛋、身材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可惜的是她不懂得珍惜自己,居然回巢当起卖笑女!
“怎么?“服务”得太辛苦,需要水疗按摩?”他冷峻的声音响起。
白毓愣了一下,飞快的张开眼睛,面对的却是唐浩威一张鄙夷的俊脸。
她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感到骄傲,但不知怎地,他的眼神却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
她柳眉一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觉得你话中有话?”
“你不笨嘛,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来自取其辱?”他的眸光很冷。
“自取其辱?”她捞起浮在水面上的比基尼泳衣穿上后,从按摩池里起身,拿起一旁的大浴巾披上。
唐浩威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大浴巾掩盖后,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此引人犯罪的玲珑身躯近在咫尺,自己的思绪的确受到些影响。
“你又在酒店重操旧业,而那两个客人也很大方嘛,一台积架随你开进开出,可见你的服务的真的令人满意。”
听到这些话,她想了一会,随即恍然大悟,那辆积架是罗杰夫的,她也只向他借用一天,再来便暂借酒店的迎宾轿车使用,而那天正是她和老爸、老哥共进早餐的第一天…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有人吃醋了,而且还误会了她,才会这般气冲冲的。
“好笑吗?你一点都不知羞耻?”唐浩威难以置信的瞪着她,这女人居然还如此开心?
白毓桃腮带笑的道:“原来是那天的事被你撞见了,可是你不是要去机场吗?怎么会跟我到酒店去?”
他撇撇嘴角,“那不是重点,而是你的恬不知耻太令人作呕。”
“是吗?就因为让你看到我接待了两个“客人”,所以你迫不及待的要唐爷爷辞掉我,不在乎毁约与否?”
“这样的女人,我们用不起!”他一脸嘲讽。
“怪了,你怎么这么生气?难不成是太在乎我了?”不畏他的怒颜,她笑盈盈的凝睇着他道。
“少不要脸了!”他怒目而视,“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这栋屋子。”
“理由呢?”
“我要的是一个女佣,而不是个妓女!”
白毓咋咋舌头,“好严厉的指责啊,真是令我好害怕!”
唐浩威火冒三丈的看着眼前的美人,瞧她嘴里虽说害怕,眸中还带笑,简直无视于他的怒火!
他咬咬牙,突地粗鲁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往她的卧室,冷冷的指着衣柜道:“将你的行李整理整理。”
“浩威,你想干么?”在客厅的唐敬天一见他铁青着一张俊颜拉着白毓往楼上走,急得也拄起拐杖赶来。
“爷爷,你放心,我不会像哥一样冲动,更何况她既非我的妻子又非我的情人,只是一名女佣,我只是想解雇她,叫她离开这儿。”他一双深不可测的蓝眸冷冷地瞅着白毓。
闻言,唐敬天才松口气,他是真的担心浩威在怒急攻心下,真的会对白毓怎么样。
他困惑的看着揉着手腕,却还一脸笑意的白毓,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尤其孙子这会儿的脸色可是难看得紧。
“唐爷爷,你不必担心,我没事,只是误会一场。”白毓还眉开眼笑的说。
“误会!”唐浩威冷嗤一声,“我知道你善辩也善于圆谎,所以我也不想听那些废话,我要你马上走人。”
“你真的很恨我,不过,我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没有爱哪来的恨”,所以你爱上我了,对不对?”白毓笑得狡猾。
“狗屎!”唐浩威怒吼一声,见她动也不动,还笑咪咪的瞅着他看,他气呼呼走到一旁的衣柜,拉开门,迳自将一套套挂在衣架上的性感衣服扔进行李箱里。
“你在干什么?”白毓拧着眉走近他。
“帮你收拾行李。”唐浩威冷冷的瞅她一眼,手上的动作未停。
她愣了愣,“但我不可能离开,因为事实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是吗?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嗤之以鼻。
“那又如何?你根本没弄清楚我和他们的关系。”白毓走到他身旁,看着他拚命的将她的衣物塞进行李箱内,却没有动手阻止。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话,欲打开衣柜的另一扇门。
她窃笑一声,等着看他的表情。
火冒三丈的唐浩威拉开门,一叠像小山似的性感胸罩、薄纱内裤,还有十多件的比基尼迎面而来,纷纷滑过他的脸掉落在地上。
错愕的低头瞪着脚旁的一堆性感内衣,突然看见有一件居然卡在他的衬衫领口,他倒抽口凉气,不清楚心中突然騒动的是怒火还是欲火。
而待在一旁的唐敬天看见这情况,忍俊不住的抿嘴而笑,并瞥向同样捂嘴偷笑的白毓。
不可讳言的,她真的是个很迷人的女人,而且,她也颇得他的缘,既然她说是误会,那他这个做爷爷的就别耗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可以预料这对俊男美女应该会愈吵愈有感觉才是,这么一想,唐敬天眸中全是笑意的转身离开。
唐浩威着实呆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怒不可遏的扯掉挂在胸口的内裤,用力的扔向那个笑得一脸开心的女人,“好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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