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围的树木都比外围要葱郁高大些,因此里面边较之外围更加阴冷潮湿,大早上的天气,空气更是潮湿不已,越往里走,四周逐渐模糊了起来,有薄薄的雾气逐渐升腾而起,逐渐将两人包围。
“歌儿,小心些。”国师大人一把拉过慕羽歌的手,慕羽歌挣扎了两下无果,凤眸紧缩着周围越来越小的可见范围,撇了撇嘴不再挣扎,任由他拉着。
周围的可见度持续降低,渐渐地,两人一米之外便都成了白茫茫一片,倒是有几分仙气缭绕的飘渺之感。
“不好,这雾气有毒,快些闭气!”体内的内力在一点点流失,国师大人骤然变了脸色,对着慕羽歌提醒道。
有毒?
慕羽歌秀眉微皱,下意识地去内视自己的丹田,却发现体内的内力在不断流逝,当即也是脸色发白,忙闭了气。
屏住呼吸并不能坚持多久,望着前方白茫茫一片,国师大人裸露在外的魅惑瞳眸中首次浮现出担忧之色,拉着慕羽歌就往前跑去。
跑起来自然是更需要呼吸,慕羽歌闭着气被拉着跑,没一会儿就感到胸腔内一阵疼痛,脸色早已涨得通红,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呼吸。
前方疾奔的国师大人似是感受到了慕羽歌的状况,双手拉住慕羽歌的手臂大力一提,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温润柔软的娇躯在怀,国师大人脚尖一点,搂紧她就往前方飞掠而去,同时,身子往前一凑,薄唇紧紧贴上她的红唇。
“唔——”慕羽歌瞪大双眼,惊怒地望着面前突然放大的面具,那双魅惑无双的墨眸此刻变得幽深,其间似凝聚着无穷浩瀚的力量,让得她有片刻地征愣,待反应过来后便是怒极,伸手就欲推开他,国师大人却是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趁着她挣扎的时候快速地按住她的玉手,同时,薄唇之上的动作亦没有停住,牙齿在她的柔软红唇上稍稍用力一咬,慕羽歌吃痛,下意识地张了嘴,国师大人趁机将舌头伸进去,将腹中的空气渡给她。
“……!”明白了他这是为自己渡气,但慕羽歌仍是难以释怀,一双凤眸瞪得老大,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出两个血洞。
周围的薄雾渐渐稀释,直至最后,终于散了开来,国师大人长松了一口气,即使再不舍,却还是松开了怀中的小妮子,却不想刚一松手,迎面而来的便是慕羽歌的一记拳头。
国师大人闪躲不急,匆忙之下只来得及避开眼睛以及鼻子,那饱含力道的一拳就直直地招呼在了国师大人的脸上,似乎,连脸上的青色面具亦有一丝变形,可见下手力道之狠。
“喂,小丫头,你谋杀亲夫呢?”国师大人捂着右脸,委屈地叫嚣,没良心的小丫头,亏得他救了她,她却是这样对待他。
“活该!”慕羽歌凤眸一瞪,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怒道,伸出玉手擦了擦嘴,想到刚才那个吻,又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两眼,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啃了两下。
“喂,你搞清楚,刚才要不是我那么做,你早就窒息而亡了。”国师大人看着她这般嫌弃的模样哭笑不得。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慕羽歌翻了翻白眼,看来他倒是忘了,要不是为了帮他炼制那什么药丸,她用得着舍弃宫里自在无忧的生活大老远跑到落日森林来吗?
不再身旁的妖孽,慕羽歌选了一个方向,径直往前走去,国师大人无奈摇了摇头跟在身后。
一路无话,两人走了半天,却是连一头野兽的身影都未曾见到,整个落日森林的内围,似乎都安静得太过诡异了一些,倒是国师大人一路上收获不小,除了找到了想要找的药草屁颠屁颠地收到自己囊中之外,还发现了两株并蒂火莲,这玩意儿可是难得一见,国师大人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一手挖着将火莲连着泥土挖出,放在之前准备的玉盒中,笑得一脸灿烂。
慕羽歌无奈地看着他一路上欢快地像个强盗般地收割着路上的珍惜草药,不由得无奈扶额,心底深深感叹,这货真是她澜夜国的国师?真是太丢澜夜国的脸了。
而且,除了最开始的幻阵以及那个毒雾带,她们这一路挺进倒是没有遇到任何危险,更没看到一只野兽,这不是很奇怪吗?但身旁这只妖孽,却是全然没有自己身在虎穴中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自觉,一路上无比欢快地采着药草,俨然一副被药草蒙蔽了心神的模样。
“喂,你有完没完了?”再一次目睹国师大人将地上的一株雪白色根茎红色菱形状叶子的植物放入口袋中,慕羽歌忍无可忍地叫出声,“这是内围,不是你家种草药的药田,拜托你有点危机感警惕感好不好?”他一路上见草药就眼开的模样是要闹哪样?这般随意地把落日森林当成自己后花园一般悠闲自在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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