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窝子里的煤油灯晃悠着。</P>
小小的篱笆门挡不住那挂在顶子上的煤油灯,她看了眼一道身影正在地窝子里,大约是坐在炕上,</P>
钟娇眯了眯眼睛,以前,不拿陈秀英当盘菜,顶多当个跳梁小丑。</P>
没想到陈秀英还能把她自己炒成一道菜。</P>
踮着手中的小石子,嗖啪,朝着那盏煤油灯就打了过去,</P>
砰一声,煤油灯暴裂,</P>
碎片哗的掉地上,</P>
地窝子里边直接陷入一片黑暗,</P>
陈秀英吓得尖叫一声,立时捂着脑袋,缩在炕上不动弹了。</P>
钟娇慢腾腾的进了屋,拍了拍手,一把薅起陈秀英的衣领子,直接扛着就朝着村边走去。</P>
一路之上,</P>
陈秀英的肚子搁在钟娇的肩膀上,一走一颠的,颠得她的肚了直难受,最后,一口污秽给吐了出来。</P>
钟娇秒速将人直接扔进了前方不远年的粪坑子。</P>
扑通一声,</P>
粪花乱溅。</P>
钟娇躲得远远的,生怕溅到自己身上晦气。</P>
好在,陈秀英还够自觉一点,自觉朝着粪坑儿中间游去,因为天黑,</P>
又因为大粪糊住了眼,所以,她一时没有辨别出方向。</P>
待陈秀英闻出味道,开始憋着气往岸边划拉,好在粪坑儿不深,很快,陈秀英就爬上来,钟娇抬抬脚,又缩了回去,从空间拎出一个木棍儿,就直接给陈秀英又踹进去了。</P>
再爬,</P>
再踹。</P>
后来,陈秀英想起村中的粪坑子,一边有一颗树,</P>
于是她爬到了粪树附近,四肢直接缠在粪坑儿的树上,</P>
她以为钟娇够不着了,除非钟娇会飞起来,在空中直接向下踹她,否则,她不会再掉进粪坑儿。</P>
钟娇呵呵一笑,</P>
直接拿出空间里任性比较好的一根钓鱼竿,朝着爬在粪树上的陈秀英就捅了过去。</P>
一下,一下的,</P>
又不直接捅下去,</P>
像是逗猴子一样,</P>
不对,逗屎壳郎一样。</P>
呸呸,她不是屎壳郎,钟娇才是勾男人的屎壳郎。</P>
结果,</P>
陈秀英:“……”</P>
实战性不怎么强,但侮辱性极强。</P>
但,就是被侮辱了,她不会再进粪坑里了,好歹这树上没那么多粪。</P>
嗡嗡嗡,</P>
就是苍蝇蚊子有点多。</P>
她就有点接受不了。</P>
耳朵,</P>
脸上,</P>
鼻子里,</P>
嘴巴……</P>
到处飞,到处钻……</P>
又痒痒,又臭烘拉撒的,</P>
阿嚏,</P>
惊走一波苍蝇,</P>
也惊走一波小蚊子,</P>
好像嘴巴边上有蠕动的东西,她一个喷嚏也给喷走了。</P>
但感觉脚上,身上,皮肤上,</P>
脸上,鼻孔里,耳朵里,</P>
眼睛边上,还有许多小白条正在缓慢的逛街,岩洞,爬山,它们都要试试……这里的风景倒是好一点。</P>
闻起来养份更多。</P>
现在,身上越来越痒,还凉嗖嗖的。</P>
陈秀英手脚抱着粪树一段时间,就有点体力不支了。</P>
但她就是不下去,</P>
因为一个长长的东西还在时不时的点自己一下。</P>
她觉得只要打一下,她的身上就不痒了,所以现在,她不排斥钟娇拿竿子捅她了。</P>
嗯,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