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海的指挥下,车子七拐八绕,停在一栋3层的别墅小楼前。
两人拖着行李下了车,薛海摁响了房门旁的门铃。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
粗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伴随着“咔哒”的房门打开声,一个秃头中年版的薛海映入计鸿眼中。
薛定山嘴里叼着一只白兰地式烟斗,身上裹着一件遮到膝盖的纯黑丝绒睡袍,裸着两条毛发旺盛的粗壮小腿以及一双人字拖拉板。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随后脸上展露出相同的笑容来。
“爹,想不想额啊。”
“哈哈,你肯定就是计鸿啦!”
薛定山满脸热情,接过计鸿的行李把他迎进屋里,“小伙子一表人才啊!”
一进别墅,暖热的气息慢慢化掉了身上的寒流。
瞧着老爹完全忽略自己,薛海嘴角抽搐。
他娘的,我这儿子是亲生的吗?
别墅外豪华气派,别墅内也是另有洞天。
虽然计鸿认不出这沙发的牌子,但光凭摸上去的手感也能猜出来一定价值不菲。
“阿鸿抽烟吗?”
薛定山乐呵呵的从水晶茶几下摸出一包黄鹤楼,“不是什么好烟,凑合着抽。”
瞧着薛定山这一幅自来熟的态度,显然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于是计鸿也就放开了些。
“嚯,流金岁月,那我可得好好品品了。”
计鸿叼上一根点燃,随后便陪薛定山伴着烟雾谈天说地。
正在放行李的薛海瞧着两人一幅多年未见的老友模样,心里都有点怀疑计鸿是不是以前跟他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