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看着他一脸淡然的表情,这货还在他面前装。
霍铭征似笑非笑,“哦,你说季晴。”
霍铭征的中学是在家里上的,专门请了家教老师到家里授课,所以并没有和秦恒一起上学,只知道他和季晴是前后桌。
“你今天心情不错,还能调侃我。”秦恒没好气地说。
霍铭征想起他在车上吻了付胭。
“嗯,还行。”
秦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给曹方打了,他说你送付胭回去,你跟她一起过生日了?”
霍铭征沉吟了数秒,嗯的一声。
这么理解的话好像也没有错。
他没回霍公馆过生日,而是给付胭做了顿饭,之后和付胭在私房菜馆的后厨,再之后是付胭送他回家,一晚上的时间都是与付胭有关。
秦恒嘁的一声,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以他对付胭的了解,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原谅霍铭征,和他旧情复燃。
“别是你硬往上贴的吧?”
霍铭征给他开了一瓶酒,“你有这个功夫挖苦我,不如想想怎么把季晴追到手。”
“谁说我要追她了?”秦恒的俊脸不知道是酒精上头发红,还是情绪激动肾上腺素飙升泛红,又或者因为其他。
总之,他就是脸红了。
霍铭征还从没见过秦恒这个样子,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不说话。
喝完酒后,已经凌晨一点了。
秦恒有些醉意了,霍铭征看上去和来时没什么区别。
曹原开车送秦恒回去,看着那辆车走了之后,霍铭征才转身上车。
曹方系好安全带,问道:“霍总,还是回景盛花园吗?”
霍铭征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将车窗降下,一股凉风灌进车内,他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醉意,“不是很能揣测我的心意吗?”
曹方听出来了,这话的潜台词,不是很能揣测我的心意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他背脊发凉,霍总终于要秋后算账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哪能揣测您的心意。”
“故意露出破绽给胭胭发现,再故意把车开走,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花花肠子,让你当我的助理屈才了,应该让你去策划部。”霍铭征冷笑。
“霍总,”曹方咽了口唾沫,“我真不是花花肠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霍铭征将他的‘罪状’一个又一个地往外抛。
“上次是给我爸妈开门,这次故意露出破绽,哪天你把我给卖了,我都还被你蒙在鼓里。”
这话可太严重了。
曹方吓得汗都要下来了,“霍总,我……”
霍铭征点了根烟,手指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下不为例。”
曹方松了一口气。
“前台不用站了。”
曹方心中一喜,终于可以摆脱那些可怕的女人了,但他不敢表露得太明显,纵使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心跳加速,他还是平静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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