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珍惜粮食,每次姐姐烧多少他吃多少,就连茴香那种调味料也没敢浪费。
也是最近他才知道,岑家人每天只给岑水一碗白米饭,就装在一只小木碗里,吃完就没了。
好几次他上山帮着采药,错过饭点,家里人连那白米饭都不给他吃。
正因长期吃不到荤腥,他每次吃肉都会上吐下泻……
不过不要紧,这些都是以前了。
他现在把他当成亲弟弟对待,他都想好了。
等这个案子结束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帮他脱离自由身。
“好了!站起来让我看看。”刑刑毕竟比他大三岁,没跟兰子月时也是瘦小无比,这几年他经常每天喝一杯羊奶,营养跟上后他今年就跟竹子拔节那般,长得那叫个快。
如今比岑水高了两个脑袋。
他朝后退几步。
“别说,我的眼光真不错,是不是姐姐?”刑刑扭过头问兰子月,没曾想身后没人。
就在他疑惑兰子月去哪儿时。
她从屋里拿来前些天给岑水买来的衣服。
满满四个包袱五十多套,全是从京都各家成衣店买来的。
最近她经常不在王府,都快忘记这事了。
“这些都是给我的?”岑水从未穿过一件好衣服。
在岑家以灵力为尊的家族。
他的畸形和没有灵力就是家族的耻辱,像他这样的活着已是上天恩宠。
他从未奢望国爹娘家里人会给他做一身新衣服。
“吃完就去换上吧!刑刑的衣服穿你身上大了。你这小身板比当初我捡到刑刑时还要瘦小不少。”刑刑一听兰子月又要拿他举例子。
无奈地看向她,说好的不会再拿他说事呢?
刚才说的又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