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理会兰子月换个姿势继续睡。
兰子月推他记下,他依旧没任何反应。
气得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吓得沈唯良快速抓住她手里的被子。
“兰!子!月!你有病是吧!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哎呦!你小子还敢嘀咕,你忘了,当初你被打板子是谁给你上药的,你屁股我都看过——呜呜……”听着兰子月越说越过分,沈唯良赶忙捂住她的嘴巴。
那些糗事他怎么到现在还记着,真是丢死人了。
都是东吕余一不好,叫人打他板子,还不让人给他上药。
最后还是兰子月偷摸着上屋来给他抹药的。
想想日子过得真快,记忆里那些事就像昨儿发生一般。
事实却已过去许多年。
“沈唯良!你是怎么回事?又走神,你能不能认真点,先回答下我的问题!”
沈唯良被她缠得没办法,最后只能告诉她实情。
刚开始他是靠着本事银的钱,直到对方开始做手脚,他才会反其道而行之。
“姐姐你以前告诉我,吸铁石同级相斥,异级相吸,我虽不知道他们在桌子底下弄的是什么机关,却能肯定左边那位小哥一只在操作骰子大小,I每次只要我一压大,他的右手就会朝外扭动一下。”
“哦!我知道了,难怪你要故意连输三把,原来是为了确定没推算错误!”兰子月惊喜不已,以前她给沈唯良说过磁铁石的原理,他还真记住了。
可他又是怎么确定对方在骰子里加了磁铁石的。
“姐姐,这个我知道!”刑刑不想继续在门外偷听,赶紧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