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月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猫小耳的情绪上。
她再次开口问:“大头,这么多只鸡鸭,你昨晚没睡全在弄?”
大头摇下头,“东家,我和弟弟以前在好多酒家干过,给家禽拔毛是最基本的活。我烧好水后半个时辰内就干完了。猫叔能作证。”
“对呀!子月我绝对没刻薄过大头,我也有帮着把鸡鸭鹅弄到簸箕里。”猫小耳还想说下去,得了兰子月一剂眼神警告,立马闭上嘴。
“东家,这事真不关猫叔的事,是我不对,你千万别怪他。”大头眼睛又没瞎,张口就开启道歉模式。
见他越说越错,猫小耳快步走到他边上,扯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猫叔,你扯我做什么!东家还没说话呢!”眼瞅着他一脸认真地样子,猫叔头一次有种眼皮要抽筋的感觉。
怎么一个爹娘生的,差别就这么大了。
要是小布在就好了,还能帮着说上两句话。
想到这儿,他心里那叫个愁苦不已。
“子月,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对大头,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干完所有事,我当甩手掌柜是我不多,为了弥补过错,这些炸鸡什么的我全让给他一个人吃。”猫小耳发自内心地作检讨,那叫个专注和认真。
许久后,兰子月终于探口气。
“算了,猫叔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大头说。”得了兰子月这句话,猫小耳还不拔腿就冲出去。
半晌后,兰子月从屋里出来,见人走远,他冲进屋时,发现几个大盘子里的炸鸡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头坐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舔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