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误会,煜哥赶忙扯着嗓子,哑着声音解释,“我是为了捡铜板才去窗户底下的,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店里的事。”
“你小子还在狡辩,你真当我是瞎子。”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要真如他所说是见捡铜板,不说铜板掉落在地会发出声响,就说他蹲下来时肯定也会发出些动静,他之所以被发现,完全是不小心踩上树叶。
他还真把所有人当成傻子了。
“够了!猫小耳你太过分了!”刑刑知道被人冤枉是何种滋味。
来店里工作的每个人他们都委托这边的官府和镖局核查过。
肯定不会再出任何问题的。
猫小耳看向刑刑,随后又看了眼兰子月,“兰子月,连你也不相信我的话?”
“猫叔,我、我——”兰子月不知如何回答。
神色变得紧张无比。
脸色亦发难看。
“好,既然里面都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
他丢下这句话,转眼消失在几人面前。
兰子月急忙追出去,“猫叔,你别多想。你别冲动……”
随后的几天,猫小耳了无音讯。
连着好几晚都没回来休息。
今儿又是如此。
独自坐在院子里的兰子月心情无比沉闷。
都怪她想一出是一出。
早知道就不卖什么牛肉干了。
“姐姐,都这么晚,你怎么还不休息?”猫小耳消失的这些日子,刑刑心里很不好受。
就跟一块木头沉沉压在心里,让他直接喘不过气来。
“刑刑,你怎么也没睡?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大叔离开跟你没一点关系。”
她也不清楚,猫叔平日不是这样的。
为何要针对煜哥,还要弄死他。
翌日中午,兰子月请工匠将简易的烤炉给搭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