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死了!
且不说如今文官分为三派,就说沈孝中这个县太爷是皇上亲自下旨提拔的。
就算马广盛那个老匹夫再看不顺眼沈孝中,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动他。
这边沈孝中回到家中,下马车的瞬间倍感心累。
原以为当个小官,有点权力,日子应该不会难过。
可事实是,县太爷官阶太小,在加上他朝中无人。
就说东县丞,从主薄和长典使三人沆瀣一气,想要拉拢他将挪用官银的事给圆过去。
哎!他探口气,朝前继续走。
待到正厅,就听着小弟沈唯良在问,“兰子月,你说的人被勒死和直接上吊后窒息而亡有什么差别呀!痕迹什么的你在跟我说说。”
“呀!小弟,嫂子,你们能不能别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我、我快吃不下了。”沈谦和想不明白,到底嫂子是从哪儿听来的,怎么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就跟她真的做过尸检般。
他倒不是怕,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他、他有些倒胃口。
“哼!沈谦和你不想听,出门右转进屋吃!”沈唯良依旧有些激动,今儿他从兰子月身上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他三年前跟着师父处理一起案子时,也怀疑过死者不是上吊自杀,是被弄死后再挂到绳子上,可惜那时候师父笃定他是上吊,若按照兰子月所说,那三年前那人就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