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孙家在国内的产业和声望,他孙大少只要动动嘴皮子,就会有无数的谄媚之人奋勇向前,把钱陂搞的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区区一个鑫合集团又算的了什么?
邹清儒毕竟和钱陂也是多年的老友了,他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对阿觉吩咐道:“你现在就去把老钱请进来吧!哦,对了,他的那些手下不要放进来太多,我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让他们守点规矩,在门外等着就行了。”
“好,邹先生,我马上去请钱总过来!”
保镖阿觉答应一声,然后就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去请钱陂本人进来,并且把钱陂的那帮手下给拦住了。
与此同时,在阿觉出去请人的时候,马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忍不住对邹清儒问道:“老邹啊,我记得老钱前两年不是说已经癌症晚期,都不能下床走动了吗?怎么会有这个精神气,特意跑到这里来见你呀?”
汪教授跟着附和道:“对啊,我之前也听过他得癌症的这个说法,难不成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吗?”
“这不是谣言,是真事,老钱在两年前的确是癌症晚期,当时我还去看望过他,只是……”
说到这里,邹清儒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本来我也以为他活不了多少时间,后来据说他去了国外一趟,就把病给治好了,这两年是越活越精神,完全没有之前的病态模样。”
“是吗?如今国外医疗科技这么发达,连癌症晚期都治得好?”
邹清儒的这个说法,可把二位老教授给吓了一大跳,好歹他们还都是搞科研的呢,虽说不是研究专业的医学领域,但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愿意了解的,他们从来就没有听闻过哪个国家能治这种病啊。
邹清儒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嗯,老钱的癌症确实是好了,但是他从国外之后,身上又出现了另外一个毛病,那就是极其的好赌!”
“好赌?你是说他变的喜欢赌钱?”
汪教授一脸茫然的嘟囔道:“或许是他之前患病的时候心理压力太大,如今病好了,想要找个方法放松一下吧,反正鑫合集团家大业大的,老钱的身家少说得有几十亿上下,足够他去慢慢挥霍了。”
“关键他这个好赌,并不是拘泥于赌钱,只要能赌的东西,他都愿意跟别人去赌。”
邹清儒摇摇头,神色略显诡异的继续说道:“我曾经听他身边的助理说起过,他在街头能跟别人赌一瓶饮料,赌百八十块的零钱,也能跟以前的朋友赌上价值几百万,几千万的东西,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样。”
说到此处,他忽然对大家解释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躲着他吗?就是因为他想跟我赌,所以我才不愿意见他,没想到还是让他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