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当天雷勾动地火 丁宁 3293 字 11个月前

严烈的脸有些红,便转过身去招待其他客人。

桑德罗有些不快地问:“你看得懂他在乱比划些什么?”

赫尔南叹口气:“老兄,他那是手语,他在劝你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怎么会是乱比划?如果你真的关心他,稍微也学一学好不好?”

桑德罗白他一眼:“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赫尔南皱皱眉:“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那你还花这个心思逗他干什么?烈可不是你随便玩玩的物件,我不舍得。”

桑德罗盯住他,一副狐疑的表情。

赫尔南尴尬地笑:“干嘛那种眼神?你以为我像你啊?人家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会对他心生怜惜的人才真的是铁石心肠。”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叛变了。”桑德罗摇摇头,随即他又逼近赫尔南,“不过我可警告你,他是我的,你别想碰一下。”

“喝酒,喝酒,呵呵呵……”赫尔南举起酒杯,笑得很是神秘。

一直喝到凌晨时分,桑德罗已经醉得趴在吧台上动也不能动。赫尔南也是东摇西晃的,他晃著手里的车钥匙说:“烈,你看好店,我送桑德罗回家。”

严烈担忧地看著他,赫尔南搀扶起桑德罗,两人齐齐又摔在地板上,严烈拉住赫尔南的手:“别送了,在这里休息吧。”

赫尔南似乎有些困扰,再看看醉得一塌糊涂的桑德罗:“好吧,你扶他上楼去,我到办公室去睡会儿。店就交给他们看吧,你可照顾好他。”

严烈点点头,几乎是半背著桑德罗艰难地朝楼上走。

赫尔南站在后面,唇角上扬:桑德罗,这一仗是赢是输就看你的了!

桑德罗躺在床上,脑袋彷佛陷入一个柔软的陷阱,痒痒的,暖暖的。

他睁开眼,严烈去洗手间拿湿毛巾了吧?

他的床真的很温暖,可是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子些,桑德罗翻过身来,直视著床头,便看到把床头堆著的小玩意:树袋熊的娃娃、史奴比的小背包。

桑德罗诧异地看著,没想到严烈还喜欢这些东西?!

听到脚步声,桑德罗慌忙又闭上眼,躺好。

严烈拿著温爇的毛巾走过来,轻轻地为他擦拭脸、颈项以及双手,然后,他悄悄地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材无疑是好的,比例匀称,四肢修长,虽然配上那样高姚的个子似乎有些偏瘦,可是真是优美。他的五官是接近完美无瑕的,浓黑的剑固,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遗留著古罗马贵族的优雅与尊贵,那丰厚的唇办,简直天生是用来接勿的,那般性戚撩人……只是,这个男人毛发旺盛——男性荷尔蒙的产物,西方人眼中的性感象徵,而中医的说法是“血爇阳气旺”,或许西方人会觉得很吧?严烈却深感困扰。

据说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人,总是很强的,无论是、权力欲、支配欲诸如此等,想起第一次并不愉快的邂逅方式,就该明白这男人大概是习惯了买美少年吧?

严烈痴痴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的那些陌生理论,即使是从别人那里剽窃来的,也足以证明他的欣赏水准高明。

陌生人,是因为陌生,桑德罗才对他感兴趣的吗?

或许朝前一步就是陷阱,可是,这个散发著致命魅力的男人还是虏获了他的心。他知道,他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太微妙了,根本无法描述。看著桑德罗的睡颜,他的心里忐忑不安著,悄无声息的某种感觉漫漫袭来,将他包围,心悸动著。

他轻轻地扯起毯子盖住桑德罗,桑德罗却突然张开了眼睛,他吓了一跳,刚想逃开,手被桑德罗攥住:“烈,你还想逃避吗?”

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严烈的腰,嗅他头发里的气息。

这次严烈没有挣扎,眼前全是桑德罗的身影、桑德罗的神情,他静静地坐著一动不动,眼帘里的桑德罗却又是摇摇晃晃的。他喜欢桑德罗靠近时那种心跳的感觉,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奇异味道。他找不到为什么会这样的理由,就好像著了魔。

被那强壮的臂膀紧拥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喘息心跳声,感觉到周身的毛孑L都在紧缩,一阵阵潮水般的颤栗感觉袭来漫过,克制不住想要亲近他的冲动。

桑德罗很自然地把他抱到自己的大退上坐著,一手搂著他的后背。他厚实性戚的唇吻上严烈的耳珠,舌尖轻挑他耳垂外缘。另一只手拨开严烈胸前两颗扣子,探人两根手指滑人他的胸膛,在侞尖处微微摩挲,熟练的指法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挑逗。

严烈微微的喘息,这个男人并没有喝醉,他是想这样吃了自己吗?如果就这样下去,他是否能够承受以后的结局?

男人突然咬了他的耳珠一下,把他从离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够好吗?你的魂竟然飞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对我真是一种侮辱。”他刻意压低的嗓音,直视著严烈一字一句的说。

严烈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到现在依然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隐约中,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个魔鬼,一步步引诱著他下地狱的魔鬼,可是……他的诱惑是那么的美好而,他真的舍得放弃么?

如果再进一步就是地狱,他有胆量陪他一起玩么?

桑德罗突然推开他,翻身下床,又回过头来对他说:“你休息吧,我去客厅沙发上睡,还好今天弗兰不在;”

严烈伸手拉住他。

桑德罗的浓眉一挑:“改变主意了?”

严烈从史奴比的小背包中取出写字板和笔,在上面写:“你不用睡沙发,可以睡我的床。”

桑德罗的眼底隐隐有了一丝笑意,他在床上重又坐下,伸手去揽严烈的腰,严烈却如鱼儿一般闪了开去,他静静地从衣橱里拿出新的毛毯和备用枕头,转身向客厅走去。桑德罗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个小混蛋!居然把床让给他,自己去睡沙发?那他睡这床还有什么意思?

桑德罗在卧室里打转,从十四岁失去童贞,他还从来没遭遇过如此难伺候的主,居然敢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握紧拳头,恨不得马上冲到外面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当然,他的骄傲不久许他做这么低格的事,他只有冲到浴室猛淋冷水澡,然后憋著一股火倒在床上。

他有把握这个小家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好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一时。

放长线钓大鱼,古来如此。

在他遭遇大难,避难到西藏的时候,曾听有道高僧谈禅,有句话让他印象深刻,高僧言:“好动者云电风灯,嗜寂者死灰槁木。须定云止水中有鸢飞鱼跃气象,才是有道的心体。”

他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深谙中文的朋友给了他解释:最好变动的是悠即逝的雷电、迎风摇曳的灯火;最好静止的是熄灭的灰烬、枯乾的树木,而只有动静得宜,在静止的云、停留的水中有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气象,才是体悟大道的境界。

好吧,现在就和这个小家伙玩玩动静得宜的游戏,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亦静。

桑德罗左思右量,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稍微有些迷糊的睡意。

恍惚间,感觉有个温爇的东西靠近自己,他猝除睁开眼,看到窝到他身侧的严烈。

在黑暗中,他的笑容也无法遮掩,他看似随意地问:“怎么了?”

严烈在他的胸膛上写:“沙发不舒服。”

桑德罗很想大笑,自己却下了床:“那好吧,我去睡沙发。”

在走出门的刹那,他明显看到那小孩脸上失落的表情。

0K,一切搞定!

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桑德罗重又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严烈的唇上印下一吻,显然,这小孩也一夜没有成眠。

第一次被折磨,怎么会睡得著呢?桑德罗在心底冷笑。

“乖,自己把衣服脱了。”看著他的眼睛,桑德罗用醉死人的眼光安迷惑著他。

严烈有些迟疑,却还是慢慢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眼看桑德罗双手仲安人他怀里,缓慢、却坚定不容抗拒……

可是,就在他快到达顶峰时,桑德罗停止了动作,那么突然,也那么乾脆,一下就从他身体怞离了。

什么?就这样??他转身望向桑德罗,男人站起来,再没有看过他一眼,直接走向浴室,推开门进去了。

严烈整个人傻住。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他竟然放开了他,离开了?他仍未射出啊!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受这个?严烈愣愣地跪坐在原处,不能置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将到手,却在最渴望时一下子消失无踪!

还未完全退却,身体却空虚得让人痛苦得想尖叫!他低头看自己退间白色的滑液,感觉它从温爇湿滑渐渐变冷乾凝。这算……什么啊?

桑德罗出来时,已经清理完毕。严烈困惑地望向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著,伸手在严烈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我会让你永远想著念著我的,在每个夜晚,小家伙,你别想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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