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陵川长眸中闪动着隐隐的欲,他坏心眼儿的问,——
“也不知道昨夜月泠伺候郡主的功夫如何,要不,窈儿再战一场?”
“滚!”沈窈终于忍无可忍,一爪子呼他脸上,打碎了他满脑子的旖旎风光。
“痛呀!~悍……!”陆陵川再是委屈,也只敢小声儿的骂出了一个字。
他贵为天子,却动辄被自己的女人殴打,抓挠,却既不敢怒,又不敢言。
唉!
空余心中一声长叹。
沈窈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爪跃跃欲试,还想再拍他一爪子。
沈窈直视陆陵川的眼睛,“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龌蹉吗?挨打活该!净不说人话,又不干人事的坏东西!”
“朕怎么就龌蹉了!”
陆陵川反问道,也颇有些委屈。原来沈窈竟然这样看他,还动不动就招呼他那尊贵无比,臣子们就连多看两眼也不敢的脸。
“你还有脸问!”沈窈气咻咻的,怒目圆睁。
“必须把话说清楚,朕猜来猜去,我们又会误会重重!”
他也撑累了,干脆把脸埋入她香软的雪丘之上。
沈窈推他脑袋,这厮越发埋得深了,还坏坏的,啄了两口,把她闹了个脸红。
她干脆把心里的积怨一吐为快,——
“你宠幸过白婉珠,还命林墨儿伺候过。你还有过王皇后,……”
沈窈越说越气,声线飘高,“狗皇帝,狗男人,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听完她的一顿河东狮子吼,陆陵川嘴角扯出一个苦笑,原来她对他误解颇深,也有自己没把话说清楚的关系。
“窈儿,朕此时可以对天盟誓!除了你,绝无别的女子!”
沈窈才不听他王八念经,不给面子的打断他,“得了吧,陛下前一世,可是儿孙满堂的千古一帝呢!”
“那是妖星给朕泼的脏水!”
陆陵川坚定的说,“所以,朕一定要与你一道儿弄明白真相!”
“这一世,朕很多时候,行事都有自己不能对外人说的原因。”
“朕从没有宠幸过白婉珠,她在朕身边,不过一夜夜跳舞。此事,汪大福可以做证!”
“朕也从来没碰过王云菱!”
“至于林墨儿,朕只想用她来气你。”
陆陵川苦涩的说,“窈儿,朕错了。如今朕不仅要遣散后宫,这皇宫里,就连一名宫女儿也不留。你看可好!”
他殷切的望着沈窈,脸上的神情,卑微中带着十分讨好。
沈窈讥讽到,“那可不够!”
“那朕还应该如何做,才能让窈儿满意?”陆陵川又问,心想,无论沈窈此时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那我可说了,还请陛下把这皇宫里的母老鼠,母蟑螂以及御花园里的母孔雀,但凡能想到的,都清理干净!”
“窈儿,朕即刻就命人去办!”陆陵川忙说道,他正要下令,就听到沈窈不满的声音,
“这爹那么蠢,本郡主更要喝避子汤了,此事刻不容缓!否则生个孩子,还不知道会有多笨!”
沈窈骂了陆陵川,心底却隐隐有些得意,原来她把妖妃做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皇帝居然可以为了她不幸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