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大？”维尔拉不确定的说道，“是不是这么说？那么，能不能让我死者为大一回？”

姜运嘴角抽搐，华夏的成语是这么用的么？

“好吧，先生，不过我建议你在提出要求之前，可以先花几欧买一些我们华夏的点心。”

维尔拉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姜，这一定是个很好的提议。”

随后，直接转身把手伸进默不作声的安格尔口袋中，拿出一小沓钞票，“姜，把你们的点心都给我来一份！”

“一个正确的决定！”

姜运转身将钱递给小刀。

维尔拉拍着姜运的肩膀说道，“姜，我们艺术家从来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就像我一样，恪守这个准则几十年了。”

“维尔拉先生，有没有可能，那是我的钱？”安格尔第一次开口...

“这不重要！”

“姜，现在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了么？”

“当然！”

...

不远处，节目组的导演刘立辉朝着工作人员问道，“这几个老外是干嘛的？”

一个翻译看着画面说道，“他们叫克洛德维尔拉、雷米、安格尔，好像是邀请姜运加入一个什么协会的。”

“啊...”

旁边一个人惊呼一声。

“喊什么喊！”刘导训斥一声。

“导演，你快看。”这名工作人员捧着电脑走过来，刘导下意识看去，屏幕上，正是维尔拉几个人的身份。

“抽象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高卢鸡近代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巴黎艺术家协会会长...”

“卧槽...”看了一半，刘导直接爆了粗口。

“小刘，你赶紧过去问一问姜运，这些画面可以拍摄，给我特么的客气点儿。”

“导演，咱们拍了就拍了，反正是拿回去放...”

“你个王八蛋，你懂还是我懂，如果是一般人，拍了也就拍了，哪怕真的有纠纷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特么的不来了，可是这样的人物，你敢不正儿八经对待？你没看这个叫雷米的家伙，还是咱们国家特聘的人员？”

“人家一个电话可以惊动外交*，到时候弄不好节目都得下架，赶紧去给我问。”

...

“姜，你能不能像那天一样，现场作一幅画，我要用你的画狠狠的扇这两个混蛋的脸。”

姜运一摊手，“先生，我是个歌手，没有画笔和画纸...”

“我们带了！”维尔拉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安格尔，还不赶紧将东西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