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让你和苏侧君暂时不要见面。”
“我就是要去,若她怪罪,就让她来怪我。”
“……”
丁香拗不过,只得给他带路。
这条路上只有他们二人,若她此时动手……
不行!
肖禹舟深不可测,她到现在都没能摸清他的真实实力,不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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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肖禹舟求见。”
“苏睿渊”冷冷道:“我不是让你把人处理了吗?”
青竹跪下:“属下确已把人送到青楼。”
“那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青竹匍匐在地,向他行一大礼:“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恕罪。”
“恕罪?你的罪,死不足惜!”
“苏睿渊”站起身,桌子上的发簪掉了一地,青竹听到这声响,头埋得更低了。
今天的主子看起来,格外不好惹。
难道是因为昨天殿下宠幸了肖禹舟吗?
确实怪他,要不是他,也不会给主子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主子,青竹知错,请主子责罚!”
“我当然要罚你。”他看着青竹,这个在苏睿渊身边的左膀右臂,心里起了妒忌:“那你就,自废武功,只要这样我就原谅你。”
青竹震惊,他从来没想过,因为这件事,主子竟然让他受这么严厉的惩罚。
他本是大将军亲自挑选的擅长武艺之人,为的便是能在关键时候护着主子,助主子一臂之力。
若他自废武功,断了手脚根筋,别说是护着主子了,就算是作一个普通的粗使奴才都不见得能做好。
“怎么,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闻言,青竹不再犹豫,从腰间抽出常备的匕首,往左手的经脉一挑——
他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音,以免烦扰主子,可极大的痛苦并非他能承受,再想继续下去,右手却无力到抬不起一把小小的匕首。
让他最难受的,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苏睿渊的冷漠。
或许是主子平时对他太好了,这才让他没了尊卑。
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切不可乱。
他的匕首刚没入脚踝处,苏睿渊一掌把他推开:“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青竹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且学了十余年的刀法,刀刀凶狠,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苏睿渊气得心脏疼,把人扶起来,帮他点穴止血,可这也不是仙法,不能完全减轻他的痛苦。
“肖禹舟,你过分了。”
对上他那双凶狠的眼神,肖禹舟一怔,随后笑了起来:“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确实很像。”
“呸!”苏睿渊可不想听他逼逼,厌恶的吐了一口口水:“别拿我和你比,你不配!”
他原本是为了讨一个说法来这里的,没想到撞见这样一幕,真不敢想要是他再晚来片刻,青竹会……
不行,青竹没时间了,再等下去会死的!
扛起青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见宫里的士兵守卫全都密密麻麻的往这边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