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沫和水渍溅的到处都是。
“来人,收拾一下。”
陆远叫进人来打扫,那边的户部尚书张润就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开口。
“太傅,老夫腹痛如绞,要出恭。”
“张部堂且去。”
人在突然经历巨大变故和突发事件的时候会出现身体不适,这确实是正常现象。
“还有谁不舒服的都说出来。”
眼见郑大同颤巍巍欲起身,陆远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如刀。
郑大同吓的连忙缩首坐下。
他和陆家是姻亲,现在他逃避,就是拆陆远的台子。
“既然没人要再离开了,那本辅说几句。”
陆远站起身,踱步在这文渊阁内。
“皇上绕过内阁下中旨,名不正言不顺,调京营兵南下又是打算做什么?本辅想各位心中都清楚,既然清楚那咱们就不说虚话了,开诚布公的聊,前段时间,咱们南京五军府的勋贵们上了一道请疏,内容是打算重建江南都司,这道请疏被皇上驳回了,继而就是京营兵南下,这是要武力震慑咱们。
但是本辅也把话扔在这,今天这件事,本辅不会退,一步都不退!”
说到这里,陆远停在了郑大同身后,两只手搭在后者的肩头。
“列位是支持本辅,还是反对本辅?郑部堂的意思如何?”
郑大同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他满面大汗的开口:“太傅,这事、这事咱们完全可以和皇上再商量.”
“郑部堂。”陆远打断了郑大同的话:“这些年,您搂了快二百多万两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