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君摇头,“不至于,就没放在心上过,何至于瞧得起或
者瞧不起?”
男人的绝情,和周围人的眼光,让林潇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羞辱。
这些年,特别是最近这段日子,她的身边围绕着许多人,被人恭维惯了,突然被冷言相待,她的自尊心特别受打击。
如果说,围绕在她身边的人,不清楚她的过去,只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和身材,图一时的快活享乐,她倒可以大大方方地索求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顾东君是清楚知道她过去的人,她也了解顾东君的为人,她真的是放感情在这个人身上的。
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真不真。
这个时间点,商场里来来往往许多人,林潇死缠着顾东君,不惜面子地大声嚷嚷起来,“我就是要告诉林渝,我和你,已经偷偷摸摸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
在她愣神之际,顾东君已经阔步向前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即便他早已看破她的伎俩,她也要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好让林渝心里不痛快。
“怎么不敢,我还敢说,我们珠胎暗结,她的小月亮就快要当姐姐了。”
一种久违的痛心感萦绕在她的周围,她不知道是心伤得多一点,还是自尊心伤得多一点,总之,她就是不想让顾东君这么轻易地逃走。
“啊……”林潇吃痛,哭嚷着说,“我身上这衣服还是你刚刚给我买的呢,你狡辩什么啊?”
“你敢造我的谣?!”
顾东君身体一僵,犹如芒刺在背。
想着,林潇不顾三七二十一追了出去,快跑着追上顾东君,一下子抱住了他。
“松开!”顾东君低吼着警告,回头瞪她的眼神非常狠厉,警告中还带着几分嫌弃。
这些年来,凭什么她受到排挤冷落,而林渝却过得这么幸福?!
这种事情,顾东君光凭一张嘴巴真的是说不清的,人家硬要往你身上泼脏水,就算你是无辜的,被泼到就会一身馊。
顾东君忍无可忍,咆哮道:“你特么的在造什么谣?!”
顾东君皱眉,怒骂一句,“神经病。”
顾东君:“……”
顾东君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见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他只能解释,“碰瓷的,她是碰瓷的,她是个疯子。”
林潇是得过精神疾病的人,对“神经病”这三个字尤为敏感,她脸色一变,似笑非笑,威胁他起来,“要么你亲自送我回家,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林渝,我和你,已经偷偷摸摸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林潇却得意地微微一笑,双手交叉扣死了他的腰,她仰着头,冲着他狠厉的眼神,嬉笑着说道:“我就不,我就不,我就是要让你身上沾染上我的香水味,起码也得让林渝闻出来。”
“……”顾东君真是有口难辩,有苦难言啊。
他暗暗心想,在这热闹的商场里,碰到熟人的概率相当大,万一谁到林渝耳边说一嘴,那么,他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今儿个真是倒了血霉。
说着,顾东君使出狠劲捏住她的手腕,除非她想骨折,不然,不得不松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