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琴的讨饶,并未阻挡直树的脚步,破罐子破摔,湘琴认命的紧闭眼睛等待暴力,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有意吓她的直树偷笑起来。
说起来,直树根本没生气,只是湘琴笑得得瑟让他想要恶作剧一番而已。
未听到声音,湘琴正欲偷偷睁开眼睛查看直树的位置,哪知却感觉一双大手很是怜爱的揉弄着她的长发,让她不自觉的睁眼,目瞪口呆。
“呵呵呵……”直树还是没忍住,没形象的坐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甚至连泪水都溢了出来。
现在的直树很开心,这样笑出声的举动在他印象中,是不曾有过的,让本来具备冰山气质的他变得亲和力十足,一瞬间变成了阳光开朗少年。
直树的笑容让湘琴有一瞬间闪神,立即清醒过来,湘琴没好气的死鱼眼瞅着直树,一脸干笑:“呵呵呵,真高兴都娱乐了你哦。”
话毕,湘琴撒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忘了这件旅馆的椅子均为实心木所作,质地颇硬,而这样毫无顾忌的落座的结果,就是湘琴立马挑起,一副欲揉臀部却又感觉不形象的纠结样,最后只得在原地跳脚,意欲将这疼痛像鸡皮疙瘩样抖掉。
想当然,湘琴的举动更是让直树笑扑的弯下腰,好不容易等着笑感过后,看着湘琴还显露着痛的脸,良心发现的问道:“还好吗?”
半响,直树很是认真补充道:“如果你想要揉一揉,我也不介意的。”看了眼窗外,直树干脆转身,对着窗外风景,很‘绅士’的调侃道:“呐,我都转过来了,所以什么都不会看到哦。”
“啊!色狼!!”湘琴一把抓起床上的枕头,正中直树的后脑勺,一边还继续说道:“以后不应该叫你闷骚,要叫明骚!”
“吼,很痛耶。”直树板着脸转过来,不过下一秒也捡起掉落的枕头,朝着湘琴扔了过来。
一场枕头大战开始,直树和湘琴玩得颇为开心,如果不是旅馆的钟点时间到了,被旅馆电话通知,他们一个下午会泡在这旅馆里吧?
而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前台两小姐又是扫射般将他们看了遍,话题已有‘嗷,这个男生好急色’变成了‘喂喂,他们是不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啊~嗷,看起来‘持久力’不错哦……’,话题越来越颜色,直树和湘琴趁着她们还没yy器官模样,赶紧厚着脸皮逃窜开了。
尴尬了好一阵,直树也没放开湘琴的手,按照他们的行程,他们要去给逛街买‘纪念品’,途径一座红艳的大桥,直树却突然停了下来,让湘琴颇为疑惑。
半响,或者说直树终于下定决心,他放开了湘琴的手,迈了一大步走到了湘琴的正对面,然后蹲了下来,闷闷的说道:“上来!”
“哈?”湘琴惊讶直树的举动,愣愣的指着自己,问道:“直树,你在说我吗?”
“废话,这里除了你,我还认识谁啊?”直树声音稍大,却始终没有将脑袋转过来,也许始终未感觉背上有重量,不耐烦的又说了句:“快点啦,蹲着很累。”
“哦……”虽然不知道直树准备作甚,湘琴还是老实趴了上去,稳稳的坐在直树背上,湘琴突然惊奇的戳了戳直树的耳垂:“诶,直树你耳朵红了耶。”
“拢
直树回答得很快,口气也很不耐,不过通常这叫‘做贼心虚’外加被戳破的‘炸毛’,湘琴偷笑,却不敢在继续说。
万一说多了,直树会不会突然松手,让她摔在地上,湘琴这番考量,随即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是几近0,当然,几近的意思是不排除各种诡秘的巧合。
扒着直树的肩膀,看着大桥,湘琴内心却是非常疑惑,毕竟直树的动作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