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呢?我心急如焚地在房间里乱找一气。突然想起,好像是昨天扔海里了。
还是我自个扔的。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我光着脚站在那里,简直哭笑不得。
等我赶到现场,发现冯容止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啥也不用说了,肯定是这个闲的蛋疼的家伙拿我来立规矩。说不定里面还有公报私仇的原因在。我撇撇嘴,示意码头工人开箱盘货。
我不理他,可不代表他不会找我麻烦。
“小谢啊,”果不其然,冯容止笑的一脸温和,开始没话找话,“昨天睡得怎么样?”
关你什么事啊!我心里骂道,面上却是一脸的恭敬:“多谢您体恤,很早就休息了。”
他向我投来一个探究的眼神,接着便不住地打量着我的脚。本来我就心虚,被他这一看更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事发突然,我只好穿上了赵黎的球鞋。
“工作时间要穿制式皮鞋。”他不咸不淡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好在球鞋这玩意男女分得并不明白,这要是被他发现什么,还真够我喝一壶的。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听到旁边的码头工人在小声议论:“昨晚好像有女人的哭喊。。。。”
“是啊,”另一个大叔接茬道,手里用撬棍一下下地开着货箱,“是不是那边神经病院的疯子跑出来了?”
“那可得小心。”旁边的小青年一脸惊恐,“疯子杀人不偿命。”
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我又不能上前制止,只好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冲他们嚷嚷:“快点,早收工早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