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身着黑色胶衣,提着狭长短刀的士兵刚一打开围栏的木门,里边被关押的幼兽身躯瞬间剧烈颤抖起来,
它们发出凄厉的惨吼声,一只只扎堆般的朝着围栏最里端的一角躲去,
“啪!啪!”厚重的胶鞋踏在坚厚的地面上,为首的那个士兵,面容都隐藏在胶皮口罩里,唯有一双淡漠阴冷的眼睛露了出来!
“呲——!”一道很轻微的声响,就好似刀刃划破皮肤,一只幼兽被为首的那个士兵单手捏住后颈,锋利的短刀往它的咽喉动脉猛然一划,
霎时,喷涌般的鲜血绽放而出,另一个士兵立即用一个木盆蓄住了溅出的大股鲜血!
可就算如此,还有星星点点的污血落在了他黑色的胶衣上,他抬手轻轻一抹,只留下一道浅色的痕迹,
被放光鲜血的幼兽已经失去了生机,一台厚重的石磨被抬进了围栏里,残忍的一幕幕在广场上重复的上演着!
一队队长向来沉稳的面容上也微不可查的透出一丝动容,但随即便被掩盖,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战甲,心中的信念越发的坚定,倘若没有坐骑,那在将来的战斗中,该吃多少亏?每一次吃亏那将牺牲多少部下,士兵的性命?!
正午灼灼的烈日缓缓朝着西方移了移,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而过,
八个宛若从地狱中走出的男人再次打开了围栏的卷门,他们黑色的胶衣已经彻底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全身散发的气息充满了腥臭与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