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隐这是怎么了。
是现在就对他有了图谋之心吗。
庄朗进门,敏锐地发现情形好像不太对。
“哟,今儿个怎么没拉琴呢,席少是终于想起来要问听曲儿的收钱了是吧。”庄朗打趣道。
萧沅退后几步,勉强笑笑。
“一会你回家去吧,这几天也辛苦你了,回家好好玩玩休息休息。”庄隐对萧沅道。
正好,萧沅也是这么想的。
庄朗派人把萧沅送回家了。
“隐哥,怎么了。”庄朗把文件递给庄隐。
庄隐手指点在文件袋上,“你说他会听我的吗。”
“谁?席少?听实话吗。”庄朗在沙发上坐下来。
庄隐看着他,“说。”
“实话,我觉得不一定。”庄朗大剌剌道。
“席少这个性格,外柔内刚,看起来好说话柔软,但是没人能逼他。”庄朗道。
“你还记得席少跳楼那次吗,那个老师不也一直喊冤,说不是他推的,是席少自己跳下去的。”
庄隐眸中闪过冷厉,“你怀疑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庄朗耸耸肩,“这谁知道呢,现在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
庄隐默不作声。
庄朗翘起双腿,“隐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庄隐靠在床头,耳边仿佛又响起萧沅的提琴声,“别这么多废话。”
庄朗笑笑,“得,我不说,您看文件吧。”
萧沅回到家,把自己关在了琴房。
“啊”萧沅深深地叹了口气,躺在琴房的地毯上。
【宿主,咋了呢,萎靡不振的。】贴心系统上线。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