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入手冰冰凉凉的，还又软又滑，我当时一想，鸟蛋子哪有这样的触感？”韩灵眼睛瞪了起来，说得绘声绘色。

她继续说道：“我当时就伸头去看，想要看看我抓的到底是蛋？哎呀！结果我刚把头伸上去，就看见一条烙铁头正瞪着我看！”

杨歌听到紧张处，失声叫了出来：“它咬你啦？！”

叫声同时，脸上还很是担忧，好像韩灵现在就给烙铁头咬了一口似的。

他这个紧张模样，可把韩灵给逗得咯咯发笑。

她说道：“还好那烙铁头嘴巴里正卡着一颗鸟蛋，又哪有闲工夫来咬我咧！”

杨歌舒了一口气，追问道：“那后来呢？你打死了蛇，救下鸟蛋？”

“不！”韩灵摇头，说道：“我就任其发展，下树去了。”

“我还以为会救那鸟雏呢！”杨歌啧啧道。

“为什么要救？那是自然界的规则，生态的规律，我们无权干涉的。”韩灵喝了一口酒。

“难怪你那么狠辣。”杨歌嘀咕一句。

韩灵听到他的嘀咕，立马把脸凑近杨歌，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你个贱男人，你说谁狠辣？”

她的脸贴的意外的近，嘴巴几乎都要贴上了对方的嘴巴。

杨歌也觉得她的鼻息，甚至都喷在了自己的鼻子之间。

他看着她的眼睛，清澈透亮。

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醉醺醺的自己，情意复杂的自己，不知所措的自己……

这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醉着的，还是醒着的……

如果是醉了，为什么我会感觉这样深刻，明亮？

如果是醒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