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痦痖地道:「不,这已经构成性侵害……」
「什么?」只不过摸了两下而已,什么性侵害?她既没有压他,也没戳他,更没对他这样那样……秦亚勃强抑下笑意,但事实上让他真正费九牛二虎之力忍耐的,是对身下这小女人的渴望。那股欲焰烧得他疼痛,不时像挣扎的兽,下体又蹭又推挤地与她厮磨着。
「你私自对我的重要私密器官进行猥亵行为,甚至对它构成伤害,这不是性侵犯吗?」
哇哩咧,黑的也被他说成白的!
可恨的是,就字面上的意义来讲,他说的也没错。
「你……你应该出声或抗议啊!」心机男!分明是挖好了陷阱等她跳!「而……而且你哪有受伤啊?」不是还生猛有力得很?
「你掐了我一下,敢说没有吗?」
掐一下跟性侵害有什么关系啊?杨墨莉几乎要吐血,「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干嘛不出声?」
「我被你那一撞,差点痛晕过去,哪里还能出声?」
最好是痛到晕过去啦!杨墨莉想吼他,可是,却只能像哑巴吃黄连。
就算他说他痛到死过去又活过来,她能拿他怎么办?杨墨莉浑身发抖,是怕到发抖,也是气到发抖。
秦亚勃快忍不住了,身上那娇躯多么香甜诱人。
事实上,打从她踏进这间休息室,他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也许还更早,在她走进办公室时,潜意识里他野性的那一面,狩猎与征服的本能就补充勾起。
是一夜温存的回忆使然吗?秦亚勃不敢贸然断定。他已经不是血气方刚、性经验生嫩的小夥子了,从来也不曾对男女之事念念不忘,然而那夜他确实前所未有的投入并且失控了。
像病毒一样,毁损的范围逐渐扩大,他在梦里一次次温习那夜的疯狂;又像骨牌,一回的失序,连带地影响了他的全部……(全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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