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一场春梦,直到此时他还以为是一场春梦。梦里人似是青冥又似尉风,看不清面容。</P>
同样的,在方裴跟前,他也不会觉得难堪。只是他实在想不起其中过程,全如梦境。</P>
他只记得此前派青冥前往玉佛寺——一想起玉佛寺,肖言琅即刻坐不住,更因青冥不在房中,“青冥呢?”</P>
方裴回,“方才见他在房外站着,见我来,便走了。”</P>
方裴这一说,肖言琅也默认了那场春梦是青冥——实在是,他也不曾想到旁人,也不可能有旁人。</P>
但他又实在想不起,那场他以为的春梦是如何而起,到此刻都觉得不真实。若不是方裴在这儿帮他做清洗。</P>
青冥离去之后,他便在屋内等待,期间东文在旁伺候,而后东文也离去……青冥何时回来,是否有说起玉佛寺的事。</P>
再想方裴的话,肖言琅忽而心惊,此景与第一次也有几分相似,莫非又是失控,之后清醒便匆匆离开?</P>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P>
肖言琅心中暗骂。</P>
“好了殿下。”方裴扶他起来,边说,“那小子还算有些怜惜之心,不曾将浊物留在内里。”</P>
腿发软,肖言琅只以为是久蹲的缘故,又有云雨在前,腿根酸软也是正常。</P>
“他走去哪儿了?”肖言琅心里嗔怪,嘴上是说他,心里继续叫着混账,“西院?”</P>
方裴也不确定,只能说,“需要奴才将冥卫叫来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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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躺回榻上,看着床尾墙角搭着的麻绳。这一回不像上次那样叫他骨头都散架似的难受,身体的感觉也并不强烈,更没将浊物留他体内。</P>
真像方裴说的有些怜惜之心?</P>
虽然有被侵入过的感觉,但远不及上一次。难道说青冥根本没有进入,中途就停了——</P>
只是若是失控又怎知控制,还是说,那混账尚有意识?甚至是清醒?如此,也才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在发泄后昏睡至天明。</P>
不一会,方裴来回禀,四处都找不见青冥。</P>
肖言琅当即眉头皱起。</P>
方裴不知玉佛寺一事,因牵涉青猊与王氏,肖言琅对姝妃防备,自然也对方裴一视同仁。知道玉佛寺一事的人,也只有他安排在玉佛寺的眼线,以及青冥。赤怜与曜即使知道也不稀奇,如今肖言琅已有十成十的把握,赤怜与曜在此事上,与他立场一致。</P>
肖言琅疑惑,也心急玉佛寺一事,他完全想不起来青冥与他回禀的玉佛寺事——青冥不可能不回禀,如果那混账并未失控的话。</P>
青冥若不在西院,莫非又是与那一次晚归一样,去见那个人?</P>
无法,肖言琅只得选择下策,“去问怜曜二人,可知青冥去处。”</P>
但方裴带回的消息是,怜曜也不在院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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