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和盐水接触,一股灼烧感立即传遍全身,剧痛刺破着神经,灼烧着伤口,小虎疼痛难忍,发出阵阵哀嚎声。
“说吧,陈锋藏在哪儿,说出来,我立马给你送去医院。”
变态春伸出手指勾着小虎的下巴。
小虎被折磨的哪还有力气,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状态。
“他妈的,变态春,你行不行。”阎馗山叫道。
“大哥,别急嘛。看我表演就好了。”变态春把握十足,指着小虎脑袋,“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说着他从腰带中取出一小刀,刀锋尖锐,散着寒光。
他拿着刀子在小虎面前晃了晃,笑道:“瞧清楚了,这是手术刀,剥皮拆骨,那是轻而易举,你说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呸……”
小虎一口鲜血喷出,喷了变态春一脸。
“要杀要剐随便,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变态春也不生气,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笑道:
“行,身子骨够硬,寻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再浇了盐水,早就晕死过去了。我就喜欢你这倔强脾气。”
说着他一刀就划破了小虎的手腕。鲜血登时流了出来,流在地上早就准备好的盆子内。
“操,别他妈把他弄死了。”阎馗山大叫。
“大哥,放心。死不了的。”变态春说,然后命人给小虎扎针输血。
这边流着血,那边输着血,不断在生死边缘徘徊,这种痛苦,绝非常人能够忍受。
小虎被折磨了半天,搞了一个半死,想死的心都有。
他很清楚,再这么下去,早晚扛不住,死他不怕,但生不如死,他是真的怕了。变态春的手段层出不穷,还不知道这家伙一会要怎么折磨他。
但让他出卖锋哥,他是死都不肯的。
他从小家里就穷,受尽了白眼,就连亲戚都对他都是冷嘲热讽的,说他不务正业没个出息。
初中辍学以后就开始混社会,那时的他就听过陈锋的大名,道上朋友都说汉江锋哥为人仗义,够朋友讲义气,那时他就对陈锋仰慕的很。
想着日后若是能够跟着陈锋,那才不枉在道上混了一场。
后来到了澳市,机缘巧合结识了陈锋。他从一个小混混,一跃成为大哥级别人物,出门都是十几个小弟跟着,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就连在澳市混了几十年的蒋门神,见到他都是一口一个个小虎兄弟,那全都是在看在陈锋的面子上。
他一时间风光无限,享受着当大哥的待遇。
他犹记得刚跟陈锋那段时间。
那时俩人见面没两天,陈锋知他喜欢法拉利,直接就送他了一辆。
那时的他哪里开过这种豪车?桑塔纳的方向盘他都没摸过,一下就开上了几百万一辆的豪车,他能不感动吗?
每个月,陈锋定时给他家里打钱,几十万几十万的,从来没间断过。
在珠城他落入小八股党手里,陈锋为了救他,带着兄弟们就过去了,抓了小八股党救了他,替他报了仇。
他和林锦结婚那天,陈锋将澳市所有道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来,几十辆豪车开路,送他别墅,帮他置办整个婚礼,可以说让他出尽了风头,排面拉满。
点点滴滴,都是锋哥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
婚礼上,林锦被东北虎所杀,为了替林锦报仇,他们一起杀了东北虎,彻底得罪了英魂会。
“锋哥对我情深义重,我就算死都不会出卖他,这群混蛋这么折磨老子,我早晚抗不下去,倒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小虎想到这里,当即有了决定,对变态春说道:“停……停手,我……我说,我全都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遭这么多罪,图的什么,呵呵……”变态春朝大哥阎馗山做了一个oK的手势,“搞定了。”
说着走到小虎跟前,道:“好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凑过来点,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小虎说。
“事儿倒是挺多。”变态春口中埋怨了一句,不过依旧是把耳朵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