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刘繇意外的是,自己吃了这张反方向的饼后,心头上的阴霾还真的少了几分。
“如此,那就托子布吉言了。”
此时码头上的渡船也已经准备好,刘繇与张昭也都乘上船只,朝着北面漂泊而去。
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渡江而去,广陵郡的人也不是瞎子,早早就警觉起来。
还是人缘颇深的陆老走在前面,下了船后立刻就前去寻当地长官禀明情况。
只是因为笮融之前的劫掠对广陵郡的伤害太大,不少广陵郡的长官几乎都跑回了家中避难,陆老所能找到的最高长官居然只是区区一个县吏。
县吏姓吕名岱,字定公,家中在广陵本地有些势力,故此暂时才没有和一般人一样逃亡避难。
当吕岱听说这档子事后,整个人一个头两个大。
这种涉及到郡守一级,乃至州一级的事务,他一个小小的县吏哪有能耐解决?
若是答应了刘繇,给了刘繇官府正式的文书,谁知道未来上任的广陵太守或者现在的徐州牧刘备会不会给他穿小鞋?甚至干脆就将他当成立威棒,狠狠砸在地上摔碎了。
可若不答应……
刘繇毕竟是堂堂扬州刺史,这番军事行动也是为了剿灭对广陵郡危害极大的贼寇笮融,吕岱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
现在的吕岱欲哭无泪,这都什么事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逞强了,学着同僚早早逃往别处避难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