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别人家恩爱夫妻都是举案齐眉,只有刘繇和吴夫人这两口子大半夜悄悄研究起了针线活。
“嘶!夫君!你扎到我了!”
“嘶!夫君!出血了!”
“嘶!夫君!你脱衣裳作甚!”
“……”
夜以继日研究了数个夜晚,第一款刺绣模版被做了出来。
有了模版,也就证明刘繇所言的方案有了基础,剩下的只需要吴夫人依照刘繇所说,负责招募蚕妇和培养绣娘即可。
大功告成,刘繇本来是应该欣喜,但不知为何,他却憔悴的不成样子。
吴夫人倒是变的兴致勃勃,整个人都被滋润的容光焕发。在研究完刺绣后更是跃跃欲试:“夫君!你不是说要还要研究什么造纸与印刷吗?不然今夜就开始如何?”
“先缓几日!”
不能研究了!别人研究这玩意废钱,自己研究这玩意废命!
刘繇心有余悸的扭头就走:“为夫去军营住几天,补补身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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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
薛礼的使者去而复返,并且将刘繇所表达的“善意”告知了薛礼。
“这么说来,刘使君愿意接纳我等?甚至只要干掉笮融,还会为我们向朝廷讨要赏赐?”
“正是!”
薛礼又问了使者一些曲阿的细节。
当得知刘繇只不过是将精力放在了民生上,薛礼心中更为满意。
“刘繇那里的兵越少,就说明他越要依仗我等。”
“而且刘繇初到曲阿,居然不想着整饬军备,说明此人确实是没有什么激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