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话,也仅仅是个半吊子水平。
“是去投奔曹老板呢,还是去投奔刘皇叔呢?”
至于江东鼠辈,刘繇表示自己压根不考虑。
“曹老板还没有打赢袁绍,自己现在过去应该算是原始股。”
“但毕竟自己姓刘,做出这样一個违背祖宗的决定真的好吗?”
而且刘繇很怀疑曹老板的人品,别搞不好自己被他给嘎了。
摇摇头,刘繇思考起了皇叔线。
“皇叔前半生就是挨打史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乱兵给砍死了。就算自己熬到诸葛亮出山,也不一定能熬到蜀汉建立。”
两条路貌似都颇为曲折,难道没有什么好走的路线?
不成自己真的只能当江东鼠辈?
等会?
江东?
是不是就是扬州?
……
坏了!
刘繇倒吸一口冷气:“我成江东鼠辈了?”
就在刘繇进行丰富的心理斗争时,旁边终于是有人看不下去了。
“还请刘使君早日定下个规划如何?”
说话之人姓孙名邵,字长绪,是为青州北海国人。
刘繇身为汉室宗亲,又有声望在身,乱世中自然是有同乡同郡之人投靠,这孙邵便是其一。
“使君,这扬州原本的治所寿春已被袁术所据。若要上任,我等最好还是前往江东再做打算。”
旁边又有一人说话,此人唤作是仪,字子羽,北海郡营陵县人。与孙邵一样,都是前来投奔刘繇的门客。
听到孙邵、是仪提醒,刘繇这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