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邻居忙喊她,可以田先生的老婆就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一样。有一次田先生的老婆还跑到那位邻居的眼前,那位邻居就好像地想要伸手拽住她,可是没成想,他的手刚碰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好像是见到鬼了一样,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同时连滚带爬地超后边退去了。
然后田先生也跟了出来,那个邻居看到田先生一脸痛苦的神色,手里还拿着一把刀,他走道院子后,伸出左手,然后抓住自己的舌头,用刀一拉,他的舌头一下子就被割了下来,当时血就喷了出来,他那个邻居被吓坏了,惊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看到自己丈夫如此自残的举动,田先生的老婆也被吓得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等那位邻居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却看到田先生张着嘴‘啊啊’地朝天大叫着,看着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往出淌,当时那恐怖场面,让那位邻居毛骨悚然。
到了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也不敢在那继续看着了,忙从家里跑出去喊人,等村里的众位乡邻听到消息赶过来,却发现田先生跪到了地上,而他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先前用来割自己舌头的刀子拿在手中,正一下又一下地割着自己的手臂,至于那两个孩子,却好像是两只捡食吃的小狗,只要田先生的老婆割掉一块肉他们就会冲上去抢,谁抢到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一直到现在!”
听着马村长的描述,即便是我,也不禁感觉道一阵阵毛骨悚然,看来田先生实在是把那几只怨魂得罪的太狠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他遭这么大的罪。
“那后来呢?”虽然这件事情极为恐怖血腥,但是马全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后来?没有后来,知道我走的时候,他们一家还是这种状态呢!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回来了。”
马全咋舌:“我滴娘诶,一刀一刀地割,那不是赶上万剐凌迟了,得有多大的仇恨,他们才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啊!”
我叹了口气:“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那几个女人在死的时候就是够冤屈的了,又被田先生给镇压了这么多年,估计就想着怎么报仇了,这回逮住他,不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气给彻底释放出来,我估计田先生都死不了。”
“不能吧,他们一个割舌头,一个给自己万剐凌迟,就算不疼死,就是流血也能流死吧!”马全有些不可置信。
“疼死?流血至死?虽然我没有看到当时的场面,但是我感觉这两种情况应该都不至于发生吧!”说着,我看向马村长。
马村长朝我伸了伸大拇指:“要不说叶师傅见多识广呢,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在那看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结果就没有看到田先生一家露出半点疼痛之色,而田先生的老婆虽然一刀下去一块肉,但是流出的血倒不多,我走的时候,他们一家也没有看出有支持不住的样子。”
“对啊,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明末的大太监刘瑾,他在临死的时候,在他身上割了三天足足有三千多刀他才死掉,而田先生的老婆被那几只怨魂屏蔽了痛苦的知觉,我估计,没有个第五天,她都死不掉!”
“四……四五天?天哪,那岂不是到最后就剩先衣服骨头架子了?”马村长惊呼。
“那都不算完,田先生的老婆割完了,应该还有他两个儿子,也不知道田先生还有没有别的知近的人,如果有的话,我估计一个个的都要早一番苦罪喽!”
“可是那些人也没有参与田先生害人啊!”
“对于一心报仇的人来说,那有什么理智可言,他们既然想要自己的血海深仇,自然是让仇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地惨死在眼前,等到他失去一切希望了,在给他来个最后一击。”
“那岂不是说,田先生一家的痛苦要持续很长时间?”
“是啊!连我也不能确认要持续多长时间。”
“那……叶师傅你应该能救他们一家吧?”马村长突然问道。
“救倒是可以救,可是我凭什么要救他啊?难道让那些满肚子怨气的厉鬼来找我麻烦?”我感觉马村长这个想法有些可笑,救人我自然是能救人的,可是我想救的人最起码也有可救的理由吧?就田先生所做的那些事情,不管那些厉鬼怎么报仇也不过分,虽然他的妻子和孩子要无辜一些,但是当年田先生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到会祸及妻儿么?
再说了,虽然我也想帮助那几只可怜的怨魂脱困,但是还没有等到我出手,那几只怨魂就已经冲破封印出来了,所以这件事情还真的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自己的因果自己背,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