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马村长果然大吃一惊,要不是他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恐怕他就惊呼出声了。
画完了最后一笔,我把毛笔放下,又是一阵掐诀念咒和踏罡步斗,等我停下来我直接坐到了地上。
“马村长,这张符我画完了,如果碰到鬼魂,直接刺破指尖或者咬破舌尖,把血抹在符头的位置就能激活这道符,不过激活后必须马上会回村,因为这符纸顶多能坚持两个小时。”我有气无力地对马村长道。
马村长赶紧应了声,然后凑过来把我扶起,送到椅子上坐好,这才关心地问道:“叶师傅,你……没事吧,鼻子都流血了。”
我掏出一张纸巾,把鼻子擦了擦,苦笑道:“没想到我的灵力已经干涸到这种程度了,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唉,现在后悔也没用,也就是多休息一段时间的事。对了,这道符你拿着,事不迟疑,赶紧去接出村的那些人。”
马村长接过符纸,然后喊妻子进来,吩咐道:“叶师傅被累坏了,你看,鼻子都淌血了,你先照顾一下,我去四爷爷那,然后出去接人。”
马村长的妻子看了我一眼,也露出惊色,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屋给我打来了一盆凉水:“叶师傅,鼻子出血用凉水敷一敷,一会儿就好了。”
“没事,我就是用力过度伤力了,不管他也能自己恢复。”我解释了一下,不过还是用水洗了洗鼻子。
剩下有没我的事了,继续睡大觉去,不过我趁着马村长的妻子出去的时候,喊出了杜雪梅,交代了一番,然后让她去找龙淑梅,这么好的机会,不折腾一下外出的村民是有罪过的。
杜雪梅听了我的计划,立刻笑嘻嘻地从窗户缝钻出去消失不见了。
无所事事的我在那坐了一会儿之后,然后栽栽歪歪地回到了上午睡觉那屋,躺在床上看了几眼带来的书,然后便又睡着了。
直到马村长的妻子喊我吃晚饭我才醒过来,我见屋里没有别的人,就问她:“马村长还没有回来?”
马村长的妻子忧心忡忡地道:“可不是么,自打他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现在心里惶惶的,叶师傅,你说他你不能出事啊?”
我问:“我给你的护身符,你给马村长带了吗?”
马村长妻子点头:“我能不给么?今天你练功的时候,我就给他带上了。”
我道:“那就没事了,有那道护身符,我敢保证,就是村里别的人出事,他也没事。”
“叶师傅你不会骗我吧?”
“你看我是骗人的人么?”
马村长的妻子这下放了心,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别人我不管,只要我男人没事就成。”
我笑了:“放心吧,绝对没事!”
转眼间,天色就黑了下来,本来我想回到马天明家,可是马村长的妻子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是让我等等马村长,我感觉这孤男寡女的不方便,于是马村长的妻子跑到邻居家,把一位邻居请了过来。这个人这几天我也认识了,名叫马全,有一个女儿跑到南方打工了,现在也是老哥一个。
跟马全天南海北地聊着,虽然他没怎么出过远门,但是他女儿却在外面闯荡了两三年,所以马村长也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不过他知道的一些事情毕竟是通过别人的嘴才知道的,所以有些似是而非,但不管怎样,也总比闷着头干坐着强。
到了晚上八点马村长还没有回来,马村长的妻子又开始着急了,虽然我一直都说不会有事,但是她还是急得屋里屋外地转。
我理解她这种心情,劝了两句之后,便不再劝了。
直到晚上九点半,村里的狗突然都狂吠起来,我猜测马村长他们应该是回来了。
果然,没等十分钟,马村长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屋,他直奔桌上的茶壶,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是不是凉的,“咕嘟咕嘟”喝了半壶,这才一抹嘴,松了口气。
马村长的妻子忙问:“你们怎么才回来?都急死我了。”
马村长道:“还说这个,跟你说,幸亏叶师傅给我画了一道符,要不是这道符大显神威,恐怕出村的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统统地掉进山涧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