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男人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不是死了么?怎么又缓过来了?”
男人道:“你傻啊!他要是真死了,那咱们俩岂不是变成了杀人犯,是要枪毙的。”
“可是他不死,那以他的脾气还不得给咱俩整死啊!”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他死得魂不知鬼不觉,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出破绽。”
女人顿时欣喜地道:“那你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呀?”
那个男人嘿嘿一阵冷笑:“什么方法?当然是给他灌药了。”
女人问道:“那不直接把他灌死了?和现在直接用绳把他勒死有什么区别?”
男人道:“区别大了!我告诉你,我说的那种药也是我偶然间发现的,有一次自己配点儿药去药狗,那我家狗做实验的时候,发现我家给我吃完我配的药之后,躺在那儿就不能动弹了,我为了观察药效,顶的那条狗好几天,发现发现那只狗身上跟被抽了筋一样,根本就动弹不了,而且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一直折腾了半个月才死。你说我要把这药弄到用到你男人身上,等他被药得不能动弹,然后然后对外人说你男人病了,是不是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是被咱们下了药?”
女人顿时笑逐颜开,对那个男人道:“死鬼,还是你有办法,等到等到他死了,咱们咱们俩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双宿双飞了。”
听到这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对话,曾凯旋气得全身直哆嗦,虽然他现在全身酸软不能活动,但是不代表他听不到,看不到因为因为这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正是他找到的第二个妻子卢海燕,至于那个男的,则正是卢海燕的姘头。
那两个人商量完之后,卢海燕让那个男人回家去取药,她就坐在了曾凯旋的身边,对他道:“曾凯旋,这一次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黑了,这么长时间我算是很了解你了,如果就这样放过你,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等着你来报复,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曾凯旋虽然气得想要跳起来把卢海燕大卸八块,可是他现在也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想办法让自己脱离危险,至于之后怎么处理这件事,那也得等到自己真正脱离危险之后再说。
“海燕,你就别闹了!我知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肯定是在吓唬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俩都生活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可能会那么狠心?”为了避免激怒卢海燕,曾凯旋尽量地说好话。
卢海燕沉默了一下,然后然后对曾凯旋到:“难道难道我和郑老三的事情你心里不在乎?”
曾凯旋道:“要说一点不在乎那我是说笑话,不过你仔细想想,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咱俩在一起能过到一起去就继续过下去,如果过不到一起去,那就直接分开好了。我想你们也不想顶着一个杀人犯的名头过日子吧!”
听曾凯旋这样说,卢海燕马上就沉默下来,要说曾凯旋说的也在理,现在这个社会早就不是以前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的封建年代了,两口子在一起,能过下去就一起过,过不到一起就直接离婚,也没有多少人在背后讲究。
见卢海燕有松动的意思,曾凯旋马上接着道:“其实你也知道,咱俩在一起之前我和和慧兰在一起,她还给我生了两个女儿,虽然现在我没有跟你说啥,但实际上我也挺惦记他们的,现在正好你喝郑老三好上了,那我就回去接着过我的日子,这不两全其美嘛!”
听曾凯旋说这些,卢海燕眼中那种凶戾的表情慢慢的放松下来,看来她已经被自己说活心了。
曾凯旋正要再接再厉,这个时候随着一阵脚步声,郑老三拎着一个包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先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曾凯旋,然后对卢海燕道:“药我已经拿来了,现在咱俩就把药给他灌进去!”
曾凯旋大骇,忙挣扎着道:“郑三哥,你先别着急动手,我都已经跟海燕说好了,你俩愿意在一起,那你们俩就过日子好了,正好我回去找我自己老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