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鄙视,他这话说得好听,实际上根本就和蒋云强画一个等号。
“你们刚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早说呀?天底下又不是就你们二位懂得阴阳风水,早知道你们是这种心理的话,我们肯定不会挡你的财路!”王开宇终于无法按捺住心中的不满了,不由出言讥讽。
“现在我们把事办完了你才说这个,真没想到你们茅山竟然还干过河拆桥的事!”
“够了!”一旁站立的毛文斌突然发出一声大喝,因为声音很突然,把蒋氏兄弟都吓了一跳。
“你鬼叫什么呀?”蒋云强怒道。
“我已经忍了你们一天了!你们是不是以为除了你们之外,所有的阴阳术士都不值一提啊?我真搞不懂,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心理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我现在受够了你,你们爱干干,不爱干赶紧滚蛋,老子还不伺候你们了!”
“毛文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弟子,竟然敢对我们大喊大叫,在我们眼里,你算个屁呀!”蒋云伟眯起了眼睛。
“哈哈哈”毛文斌一阵大笑:“就好像你们是多么高贵的人似的,说白了,你们个身份以前也就是帝王家养在家里的一条走狗而已,或许那时候你们还有点儿地位,不过现在,你们真的敢明目张胆地在政府面前露头吗,真不知道,你们是哪来的优越感!”
“竟然敢说我们是狗,毛家……好……我记住了!”蒋云伟目露凶光。
“怎么?想对我们毛家玩阴的?哈哈哈,劝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虽说自古阴阳术士杀人于无形,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风水,我们毛家也是懂的,就你们玩的那点花样,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你要想找事,先回去问问你们那些长辈,到底有没有那个胆子!”毛文斌眼中也闪烁出一道寒芒。
“好啦,好啦!”见现场气氛火药味儿越来越浓,野鹤赶紧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少说两句,不管怎么样,大家都出于阴阳术士一脉,不要邪修还没有抓到,自己就先窝里反了。”
“野鹤……师兄,你说这件事情怪我们吗?”蒋云强问道。
“这种事情如果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那当然都怪别人,不过……二位师弟,我想问你一声:你们刚才说的这些,你们家长辈知道吗?”野鹤听蒋云强管自己叫声师兄都很勉强,语气中也隐隐的露出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