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介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名叫金宇,是金海涛的父亲。
打过招呼,金宇问辛伟伦:“辛师傅,用我儿子的贴身衣物就真的能把我儿子找到么?”
辛伟伦道:“这个我也不敢保证,只能是尽力而为。”
金宇有些担心:“我儿子都失踪一个月了,如果他在一个月前就出事,那他现在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辛伟伦苦笑:“金大哥,我又不是神仙,你说的这些我真的没法判断,只能尽力找一下看看,或许他根本就没出过事,又和以前那样,跑到外地去了呢?”
“但愿如此吧!”金宇叹气;“那小兔崽子虽然天天气我,但是毕竟是我的种,将来养老送终我还得指着他呢!要是他真的出点什么事,我和她母亲……真不知道这日子还有什么奔头。”
其实辛伟伦心里并不看好,这都一个月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壮小伙,一个月下来,就算是饿不死,渴也渴死了。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如果说出去,孩子的父母肯定会说自己诅咒他家孩子。
既然金海涛的东西拿来了,辛伟伦检查了一下,这是一条纯棉线衣,线衣里还有一个白纸包,金海涛的母亲解释:“这纸包里是在我儿子床上和下面角落里找到的一些毛发,我不知道用多少,就多找了一些。”
辛伟伦道:“有这东西更好了,找你儿子我就更多了几分把握。”
金海涛的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万事俱备,现在自然该开始施法了。
辛伟伦取出八道符纸按八卦方位分八个方位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又抓出一把坟头土分别压到八道符纸的符尾,做好这些之后,他盘坐在符纸之间,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香炉,点燃了一根足有小指粗的檀香。
说来也怪,那根香被点燃后,冒出的香烟好像是一根棍子似的笔直向上,不管附近的辛伟伦做什么样的动作,烟气都是一动不动。
在场之人还没有看到有谁这样施法,一个个瞪圆眼睛,眼神错都不错一下。
念了三七二十一遍咒语,辛伟伦伸手把金海涛的线衣和装着他身上掉落毛发的纸包给拿了过来,先是用火把纸包点燃,烧成灰烬后,又把那些灰烬撒到了那件线衣上。连着打出十几个印诀后,辛伟伦把手里的线衣往香炉上一缠,再看那檀香冒出的香烟,颤动了一下,香烟的上方好像是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掰弯了,竟然从中间诡异地歪向了东南方向。
看到这幕奇景,屋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低呼了一声,尤其是老赵二哥,眼睛瞪得溜圆。
这并没有结束,辛伟伦又从兜囊中取出了罗盘,伸手在檀香的香烟上掠过,再看罗盘中间的指针,竟然也脱离了南北,变成了和香烟倾倒一个方向。
用同样的方法测试了杨东江衣物的信息,虽然罗盘的指针也在杨东江所在的房间方向摆动,但是另一个方向明显和金海涛所在的方向相同。
快速地收起了地上的法器,辛伟伦站了起来,手里托着罗盘:“已经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方向。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