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个三十左右岁，只剩下寥寥几根头发遮住头顶的老技术员满头大汗的说道。

他们也是老程序员了，但是架不住这程序三番五次的崩啊，几乎是每一次都超过额定的极限容量，不得不扩容，继续的修复，苦的一比。

先是从五十万在线，再是一百万，一百五十万，二百万

姜然这是在不断的挑战币站的直播上限！

这还是在线人数，更别提那些还在观望的了。

他也看了几眼，直播的也就是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无非就是喊几嗓子而已，连唱都不唱，还对粉丝爱答不理，天知道哪来那么多人支持他。

“买！”李经理看着数据，嘴角都咧出一条缝了。“为什么不买，和那几个大型互联网公司联系吧。”

“李经理，我们投入可超过预算了啊，再者说了，那些礼物钱我们分文不取，我们怎么赚钱啊，这位好像还没那么大的流量吧，万一他一走了之，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李经理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做程序的，不会不知道二百万流量意味着什么，不过你说的也在理，直播也不能只靠他一个人来，需要请一个能够接姜然位置的人，近来那个唱昆曲那个当红年轻人不是挺好的么？颜值也够，唱功也有。”

“能请得动么，您也知道，现在的昆曲那可是被国家列入了国宝的行列了，几乎能够与京剧齐驱并驾了。”一旁的青年人并不算太过看好。

“昆曲只是表面繁荣而已，真正能够做到姜然这样的让大众接受的能有几个，去请他算是给他面子了，行了，你不用多问了，这事儿我亲自去交涉。”

秃头程序员猛抽了一口手里的烟，在敲下最后一行代码之后，屏幕重新的亮了起来。

没过多久，姜然便关上了直播间，吊嗓子也不用太久，随意的唱一段之后，粉丝们便是心满意足了，姜然最近一直在钻研的，也就是一本《锁麟囊》而已，至于其他的，倒是没怎么涉猎，不过他也不着急，《锁麟囊》也算是京剧里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了。

在姜然想要关掉电脑的时候，一封私信弹了出来。

微微好奇之下，将之打开。

能够给人发送私信的，无一不是币站的超级会员，而且这种还是直接弹窗出来的，甚至有可能都是官方的操作。

但是紧接着，姜然便看到了那个id。

是风无声呀！

这五个字，可是把姜然雷的不轻，若是说余未悔，柳寒，两位大师和他有交集之后，能够给他打赏，他自己都不足为奇，这位

这位跟戏曲可都是一点不挨着，虽然将民乐达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程度，但是在戏曲界，还真是少有耳闻。

姜然点开了信件。

“好听，好听，不得不说，你唱京剧的样子，真几把帅，那一个转身，那一个身段，一个抬手，唱出来，简直是无敌了，我去听过那几个老头的现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京剧的样子。”

“你这才叫京剧！”

姜然傻眼了。

这特么真的是一个民乐大师说出来的话？

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一个脑残粉？

而且还脑残到了一定的境界，京剧，或许姜然的身段真的有些灵动，但是也不至于说那些戏曲大师是死气沉沉吧。

这简直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超级nc小迷弟。

“你被盗号了？”

“不，我就是风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