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四处求医,均被告知那条腿已废,没想到他妙手回春,感激之情,万分急切,自不待言。
那天,在酒席之上,若干男女,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频频敬酒,他也十分高兴,加之各种各样溢美之词,也使他飘飘然,稀里糊涂之中,酒就喝过了量,是被人扶着送回家里的。
当扶他的人将他送到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时,已经醉的东西莫辨的他,猛然站住了,居然把送他的人往回推,含糊不清的声称,自己要在家的附近转转,醒一下酒,送的人可回去了,不用管他了!
等送他的人走后,踉踉跄跄的他,被路边店里的小姐发现,连哄带拉将他了进去,从此,从无半点杂念的,邪念的人,一天天走向了堕落,几乎夜夜要上卡拉OK厅,日日要找小姐陪,三天两头酩酊大醉。
那个被他手术根治了腿病的男人,又介绍他的亲戚来找他,同样的,他的亲戚的手术,也非常的成功!
这次,这家亲戚约了六七位亲友作陪,邀请他周末时前往明月山庄,————一个本市最为清净,雅致的地方,郊游并宴饮一天。
来陪的人有男有女,有人还带着孩子,已经专门预约好的房间,好玩着就上桌打起了麻将;从来不玩麻将的他,有专人陪着聊天,闲逛。午宴的时候,盛情的主人,拎出了好酒,已经酷爱杯中物的他,来者不拒,午饭未吃,边大醉,被人扶到了里间的床上躺下。
当天这家人预定的是两个房间,见他醉卧在这间房,有人或喝茶,或闲逛,另几个喜欢打麻将的,则早已跑到另一间房里,摆开阵仗搓起麻将来。
两个小男孩不到十岁,被十岁的小女孩领着,疯进疯出,一下这间,一下另间,嘻嘻哈哈,脚步清脆。
他躺的那间房有些暗,孩子们跑进跑出终于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的他,然后,小女孩好奇,领头站到床边去,用草刺,树叶去拨弄他的耳朵,鼻孔,见他皱眉,动身,摇头,边嘻嘻直乐。
他很是睡了好长一会,突然醒来,睁开眼睛,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独自一人在那里拿着茅草,树叶再拨弄他;那两个小男孩,早已发现了其他好玩的东西,跑到外面玩儿去了。
他突然鲜血上涌,坐起来在周围搜寻,竟没有一点人迹和声音,他双手猛然伸出,将床下的女孩紧紧的抱了起来~~~~~~。
案发后,小女孩的母亲声嘶力竭,哭喊着冲向他,朝他吐唾沫,扔石子,一叠声咒骂他“畜生!”
邓顺坤在审讯他时,询问他是否生理存在问题,心理存在问题,因为西方发达国家早已有定论:存在障碍的成年人才会侵害儿童,幼儿。
他坚决否定,说自己就是一念之差!在特定的环境和土壤之下,出现了合适的对象,便邪念突生,一时昏头,不加控制,便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已莫及矣!
邓顺成便嚼着炸得干脆的鲤鱼,喝着爽口的翘嘴鱼汤,品着小酒,边无比感慨的说,“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同一念做作坚决的斗争!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旦我们稍有不慎,可怕的一念占了上风,等待我们的那就将是地狱!”
卻明深有感触,他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看着远方,联想到了祁永芳的堕落,心里唏嘘不已。
祁永芳出生在极为偏远的农村,贫穷落后的大山区,方圆几十里就只除了他一个大学生,而且,他不仅令全村人骄傲,全镇人骄傲,居然令全县人民都骄傲,————因为他考取的是中国最高学府,清华大学。
由于肩负着太多的嘱托,他一直十分谨慎,直到感到常务副市长,他都从未占过一丝丝他人,或国家的好处。
但是,他的权利实在太大了,社会上各色商家,都出于自己的利益,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就像拉他下水————成为自己的人。
刚开始,无论谁以什么内容方式请他他都会毅然决然的予以推脱。后来,他们玩空心思,终于找到了请的动他的人————他的老学长,某学院下海经商的副教授。
那天,早已处心积虑的人们,以这位教授出面相邀,把盛宴设在了郊区一个独门独院的私人会所里,一大群红男绿女以教授的学生,亲戚,秘书,助手等身份出现,伺候他远胜伺候皇帝,到了夜晚,他喝了兑有春药的酒,大醉,等他醒来,全裸的他,身边居然也躺了三个也是全裸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