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愤怒呼唤家仆,打算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好好惩处一顿,却见杨凤突然冲自己露出个抚媚笑容。
“老爷真是好狠的心,您就这么讨厌凤儿吗?”杨凤娇滴滴的唤了两声,抬手在县太爷的脸上摸了摸,搅得他心里有些痒痒。
“本官曾事先跟你说过,未经传唤,不许私自来院内戏耍,你是当本官的话为耳旁风了吗?”县太爷面色缓和些,眯着眼望向杨凤,周身火烫火烫的,倒有些舍不得教训她了。
“诶呀,看来是凤儿会错意了,还以为老爷是在同我嬉笑,凤儿该罚,一时被好消息冲昏了头,才没忍住想来告诉老爷,都是凤儿的错,一切但凭老爷处置。”
杨凤故作惊恐的捂住嘴巴,慌忙跪在地上请罪,身子颤抖个不止。
如今秋风入骨,城内百姓皆在身上添了衣物,包裹的严实。可杨凤今日确是顶着冷气,只披上件轻薄纱衣,乍泄的春光将县太爷迷的简直移不开眼睛。
“你刚才说有要事禀报,快说来听听,如果只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本官可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县太爷咂巴下嘴,望着杨凤露出的白皙胸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知老爷您可想知道城中奇麦斋真正的老板,究竟是何人?”
“什么,你说什么,难不成你知道他是谁,快讲出来,老爷定当重赏于你!”
县太爷被杨凤的话惊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将杨凤捞起,摇晃个不停。
“老爷真是性急,都把人家弄疼了,看样子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想着从我这探得秘密。”
杨凤嗔怪得点了下县太爷的鼻子,自怨自艾起来。
“瞧你说的,老爷从前都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可是我心里的宝贝,我满心满眼的都是你啊。只要你喜欢,莫说我的房间你可随意进入,即便是搬到这间院子,大夫人也不敢说你半句不是!”
县太爷信誓旦旦得说着,望向杨凤的眼神满是柔情。
杨凤嗔笑声,将嘴巴慢慢抵在县太爷耳畔厮磨少许,待他焦急的跺起脚,才缓缓开口。
“老爷若真有心让凤儿搬进大主院,我还可以附赠些对付那个人的好计策哦!”
县老爷将头偏了下,正对上杨凤充满渴望的眼神。手掌不自觉的移到臀部,揉捏片刻,直接扑了上去。
小巷口的破落宅院,在杨怡走后不久,本来少人的院子登时变得更空寂起来。
程轩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见天空忽有道黑影飞来,手上长剑一甩,直接将它击中,呱呱呱的惨叫声给院子增加不少音色。
“你要是想死就滚一边去死,打我的鸟做什么?”
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嘶哑声响起,程轩连忙直起身板,忐忑地向门口望去。
黑色的披风、黑色的布鞋,甚至连蒙了半张脸的面巾都是黑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