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屋就要脱衣服啦?我跟你说,你马上给我穿起来!"春姑心中一阵怒气,讨厌看到他的样子,更加讨厌他与她同一间屋子,还要脱衣服,刚进屋就脱衣服了,那待会,岂不是,岂不是要?那啥了?
真是的,还想让他能永远的留在集市,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她都还没准备好,看着他的样子,越看越像那个贱人,她暗暗发誓,待会一旦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她立马'剪了';他!
"老婆你这是在?"唐堂坐在床榻上,微微眯了眯眼缝瞅着眼前的那三个小火盆中间躺着的两枚鸡蛋。
火光跳跃,光影将他英俊的容颜映照的更加迷人性感,他随意的坐在那,手肘搁在修长的腿上,黑暗中的小火焰跳跃在他晶亮的眸子里,那轮廓分明的立体五官在这一刻看起来是那般的引人注目,哪里还有半点病弱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矫健且极具男性魅力的男人。
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春姑竟在这一刻感觉有些慌神,不可否认,静夜中的这个男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正在吸引着她,如果不是他会对着她笑,会那么在意她是否会生气,她或许真的会以为他还是之前那个他,这一切都只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场玩笑,又或者只是她的一场梦。
似乎感觉到旁边有道灼热的光芒正看着自己,唐堂收起那专注在火光上的眸光,回过头,与身旁的春姑四目交接,"老婆,你在看什么?"
"看你!"她直言不讳,只是,他转过来的目光,似乎让她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听到春姑这么说,他似乎感觉到很有趣,轻轻地淡笑了一声,他不知道他那不经意的淡笑是有多么迷人,他微微转过身子,宠溺的看向她,目光深远的仿佛换了一个人,"看来我不在家的这两天,老婆真的想我了。"
"咳咳≈dash;≈dash;"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她尴尬的咳了两声,"少臭美,谁有功夫想你!"
"矮油,我知道老婆你这个人害羞,不擅长表达,不过呢。"他依旧迷死人不偿命的看着她,"老夫老妻了,你这是何必呢?你想我就说嘛,何必怕羞呢?"
春姑白了他一眼,不予他争论,坐回矮凳上,又开始翻滚她的那两枚鸡蛋。
唐堂就坐在床榻上,前面一点就是鸡蛋,春姑坐的矮凳就在床榻和鸡蛋中间,唐堂两腿撑开,微微弓下身子,就正好将春姑笼罩在自己怀中,"老婆你一直都还没有回答我你这是在干嘛呢?"
"孵鸡蛋。"
""唐堂微眯着眼,挑了挑旁边的三个铝制盆子,"所以老婆你用我们新婚的铝制盆子在生火,孵鸡蛋?"
"不然捏?"这里又没有火炉,也没有瓦斯电灯,她只有拿这个来烤火给鸡蛋取暖。
谁知唐堂讶然一笑,"老婆你知道'铝';在这村里等同于黄金吗,嗯?"说着,他别过头看向她,火苗跳跃在他的眼睛里是那么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