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睿哪里知道十万建奴两个月要用多少粮草,支支吾吾半才道:
“殿下,臣又不是武将,对军需物资并不了解!”
朱慈烺口气突然一冷:
“不知道少放屁,建奴十万人马在京畿肆虐两个月,至少需要六十万石粮食和八万石战马草料和精豆谷物,他们入关并未携带粮草全靠一路掠夺。
请问曹大人,你认为建奴抢夺京畿士绅的钱粮够两个月消耗吗?他们应该去找已经变成死饶建奴要钱粮,与护国军各干”
“这……”
曹睿本想恶心一下朱慈烺,却被朱慈烺怼的哑口无言。
满朝文武此时也都是仿然大悟,十万建奴消耗如此之大,京畿士绅被掠夺的钱粮肯定早就消耗掉。
五军都督府的武官们早就看这些御史不顺眼,平时他们也不敢得罪言官。
今看到皇太子如此怼言官,一个勋贵对曹睿拱手笑道:
“曹大人,殿下言之有理,京畿士绅的钱粮早被建奴吃进肚子里变成屎,让那些不明事理的乡绅去找屎吧!”
这位武勋的话让一些武将差点笑喷,但怕言官弹劾他们咆哮朝堂,都捂住嘴强忍住差点憋死。
文官们都怒目瞪着爆粗口的武勋,曹睿更是气的张口结舌,指着那位武勋结结巴巴道: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崇祯皇帝假装没有听到,仍然低头翻看奏书,朱慈烺却暗道:
“尼玛,这货真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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