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被褥上,额间的冷汗依然淋漓不尽。
“娘娘,好生奇怪。”芍药道,“您以前来月信的时候从未疼过,这次怎么疼成这样?”
秦雪月也很纳闷。
母亲一向注重这些,从不让她碰凉,也经常吃一些补品,从未有痛经的体验。
印象中,只有秦偃月那个蠢货每次疼得要死要活。
她怎么也得了这种病?
想起秦偃月,秦雪月的眼神又开始变得阴狠起来。
她这次肚子疼,想必前段时间被秦偃月踹到冰冷结冰的湖水中的缘故。
“娘娘,奴婢去喊大夫来看看吧。”芍药说。
秦雪月没力气,点了点头。
过了没一会,芍药便带了一个大夫来。
大夫给秦雪月把了把脉,突然间脸色大变。
他像是不太确定,足足诊断了三次,才噗通一声跪下来。
“娘娘,请恕小的直言,您,您这是怀孕了。”
“什么?”秦雪月惊叫一声。
“娘娘的脉象是很典型的滑脉,小的已经诊断了三次,应该不会有错,您已有了身孕。只不过”
大夫有些难以启齿。
“说。”秦雪月攥紧手。
“这个”大夫叹了口气,“刚刚怀孕时,胎儿不稳,需要静养且避免同房。娘娘您与王爷”
“若是一早有出血症状,只用药物调理调理就好了,娘娘没有重视,这一次”大夫拱手,“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娘娘,请节哀。”
“说什么?”秦雪月的脸在瞬间变得煞白,“我,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