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思摇了摇手指,说道:“你这不就是明知故问吗?你在网上查十年前城西孤儿院的案子,不就是怀疑我是那名幸存者吗?”
“所以,你今天来是打算告诉我你的身份?”
宁思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要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我老爸非要跟你通话,说是跟你谈一谈关于我的案件。”
说完,宁思思将手机交到了萧亦寒的手里,说道:“十二点三十五分,时间正合适。”
萧亦寒不解的问:“什么正合适?”
宁思思指了指萧亦寒手里刚刚响起铃声的手机:“喏,老爸的电话。”
萧亦寒并不是第一次和慕殷离通话,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慕殷离是美国最权威的教授,也是当年破获不少起案子的,当之无愧的神探。
当接到电话的时候,萧亦寒并没有紧张,而是听到对方用冷静沉着的声音说道:“我是慕殷离。”
“慕教授,我是萧亦寒。”
“萧亦寒,我有些话要单独跟你讲,让思思回避。”
“恩。”
宁思思打了个哈切,说道:“知道了!不在这里碍眼!”
宁思思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切的朝门外走去。
这一回,萧亦寒没有从宁思思古灵精怪的眼神中看到要偷窥的迹象。
萧亦寒关紧了房门,问:“慕教授,您有什么要交代给我的吗?”
“正如你所料,宁思思是十年前城西孤儿院的幸存者,但……并不是唯一。”
宁思思躺在萧亦寒的床上,懒懒的打了个滚儿,面对昏暗的房间,尤其是晚上,她总会觉得不适应,像是身边有一双无形的手,或是从床底下伸向她,又或者是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透过玻璃凝视着她。
宁思思打开了萧亦寒房间的所有灯光,电脑前关于十年前城西孤儿院的报道已经模糊不清,当年城西孤儿院的照片,也是破旧不堪。
血腥的画面都已经被大人抹去,用寥寥数语,根本没有办法阐述她所受到的,那如同梦魇般的待遇。
城西孤儿院,原本是一个慈善的基金会建成的,每年的孤儿并不多,年龄都在五岁到十五岁之间,但凡是成年的,都已经可以独立生活了。
孤儿院里的所有孩子,大多数都姓宁,宁思甜是这里年纪大些的,每天都像是大姐姐一样,那个时候白天是欢快的,可夜里也是恐惧的。
年纪小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犯罪,也不知道什么是法制。
只是知道,白天的时候,院长会想对待亲孩子一样对待他们,可是有的时候到了晚上,院长就会变得暴躁残酷。
每晚都会有孩子哭嚷出来,那声音从地下室传到上面,令人战栗不安,无法入眠。
是针,注射器,还有……
“宁思思?宁思思!”
宁思思朦朦胧胧的从床上懒爬了起来,就看到萧亦寒一张冰雕玉刻的脸放大在眼前,细密的睫毛轻扇了扇,十分诱人。
宁思思一把将萧亦寒的脖子搂住,青涩的吻了上去。
清香的气息顺着丁香小舌传入胸腔五脏,萧亦寒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
萧亦寒的喉咙滚了滚,总觉得身体上哪里变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