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就狠狠地揍他。
跟着我干,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我能让你挺直腰杆活的像个爷们。
袁潜还是个学生,一腔血性并没有被社会这个磨刀石打磨了菱角。学生是最容易受感动的,他们也比社会的成年人更加容易狂热。
叶飞的话,让袁潜找到了主心骨。
男人就要挺直腰杆活的道:“你好,刘先生。”
“你好,黄所长,我们又见面了。”叶飞的嘴角忽然划过一抹轻笑,说道:“黄所长,钟樑蓄意挑衅我朋友,更是手持茶壶想要殴打我朋友,我朋友正当防卫,两人抢夺茶壶的时候,茶壶不小心磕在了钟樑的脑袋上,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的这幅场景。”
柳黛儿和吴佳怡面面相觑。
飞哥的口才也太好了吧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袁潜打人的嫌疑撇的一干二净。
柳黛儿和吴佳怡都是个聪明人,她们刚才还在疑惑飞哥怎么会抓着钟樑的右手印在茶壶上面,原来是为了替袁潜撇清嫌疑。
袁潜也是张大了嘴巴,一脸感激的看着叶飞。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钟樑的家背景是多么雄厚了。
砸破人脑袋的罪名被蓄意谋杀替代,这个性质可就大大不相同了,进了公安局,一旦被坐实罪名,不死也得掉层皮。
这下女孤魂不干了,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的凶神恶煞表情,指着叶飞说道:“原来你是合谋我儿子凶手的同伙。”说到这里,女孤魂显然更加气愤了,她换了一副腔调,颐指气使的说道:“黄所长,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家钟樑主持公道啊。不然以老钟的脾气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黄长兴顿时蛋疼了。别说你是凶手的同伙,你就是蓄意谋杀我儿子,你还想逃我告诉你,在湘南省,伤了我儿子,挖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出来,让你一辈子牢底坐穿吃牢饭。”
蒋新兰机关枪开火似得,凶横的说完,又朝着黄长兴说道:“黄所长,如果这件事情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一定会向省公安厅报案。”
威胁啊。
嚣张跋扈,赤果果的威胁。
黄长兴虽然一肚子的愤怒,可是愤怒毕竟解决不了事情。而且,他也不能得罪这个比橘子皮还要丑陋的女人,否则,这个丑陋的女人向她已经退休了的老爹说两句,凭借着她老爹在省府大院多年经营的影响力,扒掉他区区一个派出所所长身上的警服还不是分分秒秒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