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喘息之后,女人的脸上浮起朵朵红云,越显得娇媚。
不得不承认,有些女人总能逃过岁月的诅咒。
“那么,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有些东西是隐藏不了的。”李祎轻轻挑起女人的下颌。
娇娥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房中只有他们两人,角落里的香炉生着袅袅轻烟,淡淡的香气弥漫,与女人的体香混在一起,更勾动男人心中的火焰。
“殿、殿下……”娇娥眸子里泫然欲涕。
“你至少应该对我坦诚一些。”李祎眼神里带着寒气,但也有丝丝不舍,转身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找出一张纸,扔在娇娥面前。
娇娥捡起,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四个字:花蕊夫人。
房中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娇娥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幽幽叹息了一声,“奴婢正是花蕊夫人。”
“这么说你一直在欺骗我?”李祎神情变得严峻起来。
“奴婢是想帮助殿下。”花蕊夫人直视李祎。
两人全然没有刚才抵死缠绵的情义,仿佛是正在讨价还价的商贾。
“难道你不是来害我的?”李祎道。
“一开始是,后来奴婢改变了心意,真心实意愿意侍奉殿下,助殿下登上大位。”花蕊夫人眼中的火焰,不下于任何一个男人。
“你好大的胆子!”李祎微怒,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花蕊夫人从床中站起,如凝脂一般的肌肤袒现在男人面前,岁月没有在脸上留下痕迹,她的身体也丰盈中充满少女般的活力。
李祎躯体里逐渐火热起来。
花蕊夫人嘴角勾着一丝浅笑,更增添她的魅态。
这便是她的最大筹码,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长安拜倒在她裙下的不止废太子一人。
她早已如蜘蛛一般结成了一张网。
韦昭度利用她,她何尝没有利用韦昭度?
“裴氏不除,殿下又岂能坐稳太子之位?殿下英明神武,但长安比战场更血腥、更凶险,明枪暗箭,构陷污蔑,陛下春秋正盛,殿下能保证自己笑到最后吗?”花蕊像藤蔓一样缠上李祎的身躯。
李祎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你以为给我送信的人是谁?皇城司的人盯上你,父皇就盯上了你!”
“那又能如何呢?”花蕊如银铃一般笑了起来,白葱一般玉指挑着李祎的下颌,轻轻摩挲,仿佛指尖升起了一团团欲火,注入男人的躯体中,“只要殿下不想奴婢死,奴婢就不会死!”
“放肆!这天下还有人能抵抗父皇的意志?”李祎眼神忽然清明起来,一把抓住女人的柔荑,“所以你必须死!”
花蕊朱唇轻轻一叹,“还真是无情呢,那么殿下就杀了奴婢吧,奴婢宁愿死在殿下手中。”
说完便闭上了眼,娇躯向李祎怀中挤,脸上的神色却更加娇媚。
李祎一把掐住她锦缎一样的脖子,却始终都下不了手。
花蕊闭着眼“咯咯”笑了起来,“哎呀,殿下你快一些呀。”
李祎忽然发现手中掐住的是一个根本控制不住的女人。
良久,他恍然的松开手,“我不杀你,我把你交给父皇!”
花蕊反手抱住李祎,重复了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只要殿下不想奴婢死,奴婢就不会死!”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